“你在找这个?”司寒来一字一句问。
闻君越听他压抑在喉间的吐词组字,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
她有点害怕但是不多,只是表面上装作很害怕,害怕到发抖,闭上眼哆哆嗦嗦说:“是……是的。”
房间陷入长久的死寂,她那条诱惑的蕾丝内裤还被司寒来掐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因为太轻薄,还微微摇晃。
床单边缘的湿痕和内裤,以及闻君越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再迟钝也该有了答案。司寒来很语,非常语:“你跟卓谨找刺激找到我床上了?”
闻君越不说话。
这是女孩子,不能打也不能骂,司寒来死命克制他的情绪,话音从牙缝间挤出来:“还不赶紧拿着,难不成你还想我给你穿上?”
他是会讽刺人的,如果不是故意的也不是知情的,换个人可能都要哭了。
闻君越心说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伸手拿走内裤,团成一团藏在手心里。
她低着头,下巴都快要低到胸口:“对不起……你不要怪卓谨,是我要在这里的。”
不知道她这话是怕他找卓谨麻烦帮着卓谨背锅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还是真心的。如果是真的,真是让司寒来浑身难受。
自己被别人当成情趣的一环,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内裤是不小心掉的刚找不到了你不要生气,我先走了。”闻君越吐词不清地说完,说完后急匆匆地想要走。
司寒来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冷冰冰地叫住她:“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