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发现了吧？”闻君越贴在司寒来胳膊旁边，说话的声音发抖。

她装得像没事人一样，被卓谨电话扰乱心绪的司寒来根本注意不到她细枝末节的紧张小神态。

司寒来：“很有可能。”

两个人一起陷入长久的沉默，一静一动，显得来电震动不断地在变得急促，明明事实是节奏不变的。

在闻君越还没想好怎么唆使司寒来接电话的时候，司寒来自己按了接听。

闻君越大为震惊，有点不知道她要不要安静一点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司寒来并没有跟她打招呼或者商量，这一点也很奇怪。

两种状态的两个男人隔着电话的交流安静得可怕，又直接得可怕。

卓谨：“在哪儿。”

司寒来：“楼上。”

卓谨：“你跟小闻在一起。”

司寒来：“是。”

闻君越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很震惊，同时突然弄懂了为什么原文会有捉奸的这一场情节，因为捉的人是卓谨，因为被捉的人是司寒来。

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换成其它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被隐瞒过去。或者说，不会问得这么笃定，以及，承认得这么痛快。

他们二人的较量从这通电话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就连闻君越也没想到的是，站在卓谨对面的楚杭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以及，后来追上的三个人，即使没听见内容，也能从楚杭崩溃的脸色中察觉到有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