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出来的毫不在意,还真让闻君越有几分慌张。
可是他又不站起来走掉,这样旁若人坐在这里面表情,让她想作妖都有点犯怵。
闻君越为了试探他装模作样,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言细语地说:“跟你们在一起感觉很放松,很舒服。你们都不会跟我生气。”不管有没有用,高帽子戴了再说。
为了验证她所说的感受,闻君越翘起两条腿,脚腕搁在尤许诺身上,上演一出厚颜耻。
就算被打,这个妖也是必须要作的,不然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还吃单独份的小火锅,温情不起来。
尤许诺平静的表面下是精神乱的沸腾,就像给一台精密高端的仪器植入了一场病毒,他的脑子里跑过去一群长着闻君越脸的草泥马,留下他茫然措的灰头土脸。
想把膝盖上这一双碍事的腿推开,她的脚却搁在他身上一晃一晃,还干脆蹭掉了鞋子,脚踩在他大腿上。
腿根被脚趾隔着棉袜踩住,孤独人士安静的领土被侵犯的感觉更突出了。
尤许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他语到说不出来话,一动不动地随闻君越踩,但是也没拂开她。
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边界感的女人?
闻君越见他没反应,得寸进尺地把脚一点一点往大腿深处挪动,最终停在尤许诺裆部,碰了他一下。
灵活的脚被人一把握住,食指捏在脚底心,闻君越没准备,啊地一声叫出来,慌忙想把脚收回来。
尤许诺只是一只手抓着她,给她的还是看着地板的侧脸,除此之外没有变动。
踢了他的隐私部位想走,哪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