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显的味道,怎么说呢?像冰凉沁爽的橘子汽水,明明很常见并不稀有,但就是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他亲吮她的嘴唇,缓慢的、缠绵的,并没有贸然伸舌头勾缠。
闻君越被亲到双腿酸软,有伤的膝盖也不觉得疼了。
大概裴显的男人血脉被激活了,闻君越的身体逐渐被他压到往回倒,靠在病床摇起来的靠背上,他手掌撑在她手臂旁,宽阔的身躯一整个挡住了她,闻君越的上半身已经看不见了。
刚才抱一抱都要人催,一旦亲上,裴显就像闻到血腥味被激发兽性了似的,捧着闻君越的下巴不让她逃。
但他仍旧止步于唇瓣与唇瓣的厮磨,亲得再热烈也没有再近一步。
闻君越被动地享受亲吻,只记得亲了很久很久裴显才放开她。他气喘吁吁,额角的发梢略微湿润,眼眶憋得泛红。
闻君越抬眼瞅着他,眼睛骨碌碌只在他面庞的范围转动,看眉毛、看眼睛,看亲得湿润鲜红的一张唇。
裴显的嘴唇生得特别,形状很美但线条明朗,下唇略厚,看上去就特别好亲。
闻君越毫不避讳地盯着看,咽了下口水。
裴显艰难维持的理智被她搞碎一块边角。为了忍住欲望保持彼此才相识的美好,裴显往后撤了撤,给闻君越身前放出一片自由的空间。
闻君越:?
她注意到了他吸了口气胸膛紧绷,这种时候按照常理不应该扑上来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乱摸吗?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