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显的仁慈只会害了彼此。
没插入之前闻君越只是穴里痒,插进来却不动会又酸又痒。含着一根大宝贝却不能捅个畅快,只会让她更难受。
她小口小口喘气,手扶在裴显肩上晃他:“你动动,我好难受。”
裴显也忍得很辛苦,浑身是汗,腹肌更是绷得硬疼。
“我怕你腿疼。”他哑声道,转头看她受伤的那条腿歪斜在床上,理智被唤醒,神志终于清明了点。
察觉到他在慢慢抽离,闻君越一把抓住他:“别走!”
裴显也很舍不得,但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再下去没法收场。所以,再舍不得也不该再沉沦下去。
闻君越一挺身主动含住根部弥补掉被裴显抽走的空隙,为此她牵动了受伤的右腿,疼得想大叫但只能死死咬着内唇忍下来。
忍住痛,闻君越委屈地哭诉:“做都做了,还没戴套,只插一下和做完有区别吗??”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格外招人怜,裴显心软又心疼,给她擦擦眼泪抱着腰小幅抽插起来:“别哭别哭,我不走,不走了。”
闻君越点点头,哭声止住换成浪荡的嗯嗯啊啊,吸了吸鼻子以后嘟囔道:“好舒服,再快点。”
裴显格外重视她的指挥,气沉丹田猛力撞击,医院的铁架床吱吱呀呀地响起来,一声叠一声,格外有节奏。
怕伤着闻君越的右腿,裴显往左歪,只敢前后晃动,使劲挞伐的同时还要分神注意不歪着弄疼她,出了不少汗,胸膛都汗津津的。很辛苦,但他没觉得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