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是“吃不到的屎”卓谨惨一点还是不如野花香的家花楚杭更惨一点。
总之,爱上一个不归家的渣女是他们共同的宿命。人是自己选的,舍不得断掉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楚杭一口气还没喘匀,亲眼见挨了打的闻君越眼睛半闭不闭的,发出一声缠绵的呜咽。
他诧异:“舒服?”
闻君越毫防备地点了头,楚杭脸色沉下来。
他刚才一巴掌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还怕太凶吓到她,正要哄,发现她的接受程度竟然出乎意料地高。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上床的次数也挺多了,哪次楚杭不是亲亲抱抱给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手指揉私处不敢用力,刚进去的时候怕她疼也不敢太快。
然而,她好像背着他和别人开发出了独特的情趣。比起与他和李竞麒在一起时,她现在更熟练。被打的那一下下身一颤,随后全身舒展,主动抬起屁股邀请他掌虐,哪还有以前半推半就的生涩。
楚杭心里一阵一阵地慌,胸腔窒息喘不上来气。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在外面到底是以怎样的角色被别人取乐,又或者是,主动送到别人手里被怎样地玩弄。
楚杭不得而知,因为他不敢想象。
半晌没动静,闻君越睁眼一看楚杭脸色极差,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来她最近玩得太开了完全忘了不该在楚杭面前暴露。
闻君越心慌,抖着声音试探:“杭杭,杭杭,你别生气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别生气。”
以为他愿意跟她到床上来谈谈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料处处是雷,越弄越糟。
楚杭深呼吸几次想平心静气,根本没用。他放下她的腿搂着她捞到怀里,前胸贴着她后背,喘着粗气捏紧她的下巴重重亲吻。
不是温柔的撷取,是粗暴的、重力的,在她的嘴唇上摩擦,妄图留下他的触感、气味,纠正她身体对于别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