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能坦诚和楚杭有分歧是因为卓谨,只能说得含糊一些。是吃醋,但不是吃卓谨的醋,只能挑吃李竞麒的醋来说。虽然介意的对象不一样,总归事件性质是一样的。
“呵……”李竞麒讥笑一声,心说该不是楚杭见争不过他,存心找茬跟闻君越吵,好闹点独食来吃。
想到吃独食,李竞麒满脑子都是她们俩在床上弄出来激烈的声响。越想他越气,心里骂楚杭绿茶男,然后呼地一下站起来,双手环臂,冷冷地盯着闻君越。
闻君越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注意又触怒到李竞麒的点,迷惑地仰头和他对视,等他说话。
李竞麒阴阳怪气:“以我的手段,把楚杭弄出战队独占你简简单单,我纡尊降贵不要名分跟他和平共处,他倒还有话说了。”
闻君越:“呃……是这样吗?”难道不是人家楚杭身为前男友勉为其难接纳他的存在?
李竞麒感觉火烧得不够旺,沉了脸色说:“我李竞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搞女人都只搞得到一半,要是让我兄弟知道,不得笑话死我。”
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生起气来气势确实大。闻君越有点怵他,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李竞麒感觉气氛做足了,但是她好像不买账,达不到他预期的,他一生气她就贴上来温香软玉帮他泻火的情形。
他又补充一句:“草,忍不了了,我要战队跟楚杭解约。”
闻君越的惧变成气愤,也站起来,面对面跟李竞麒怒目对峙:“李竞麒,你有大病吧!”
他被她喊得往后半仰,心说,怎么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