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谨一句话把迷迷糊糊的闻君越给说清醒了。投降?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点投降。
她倔强地扣住他的肩,嘴硬说:“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让我投降?”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卓谨真想笑出声。他怕闻君越生气又影响氛围,生生忍住:“好,那你多撑会儿。”他插紧了手,把她小穴撑得满满的,指腹顶着深处的关键区域揉蹭了会儿把闻君越紧绷的身体揉放松,随后反复顶弄加快速度抠挖起来。
几乎是手指活动的一瞬间,淫水被搅弄出的粘腻声音变得比明显,
“啊!”咬紧牙关的闻君越一秒溃散,紧闭着眼睛惊呼出声。
手指抽插给予的快感仿佛从山脚直蹿顶峰一般那么夸张,穴壁上端的G点是肉棒一般没法插到的位置,不同性质的快感体验不可相提并论,刺激人受不了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她攥紧手脚强忍着这难言的涨爽,因为惦记着刚才嘴硬的话,有意识想让自己多撑一会儿不要交代得太轻易。
难忍的时刻让时间的流逝变得像停滞了那么慢,她感觉自己强撑了很久很久,卓谨的手指挖动的次数也很多了,但其实时间还不到两分钟。
“呜……”闻君越逐渐承受不住胀意,抱紧卓谨的脖子埋在他怀里越贴越紧。
她看不到,此时大颗大颗的水珠在卓谨抽插时从指缝中喷出来,失控只在须臾之间。
卓谨心满意足,还有闲心调戏她:“宝宝,你要被长驱直入的手指弄喷了。”
他又找到了戏弄她的主意,那个引人遐想的队名,那次互相呛声的狠话环节。
闻君越生生把酸胀的泪意憋回去,免得她在“谁哭”这个问题上交出答案让卓谨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