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惺惺，苏惺惺！”杨宇熙叫了几声，都没见她回答，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对变动有没有异议？”

“没有。”虽然可能是个阴谋，但能待在偶像身边，哪怕跟着他学到一星半点，也是她的荣幸，“我服从公司的安排。”

“砰！”

尹凝蔓到底没控制住情绪，移开椅子，招呼也没打，气匆匆地离开了，钱月立即跟着追了出去。

“凝蔓，凝蔓！你冷静点！”

“不可能！绝不可能！”尹凝蔓站在走廊上，脸色发白，气息不稳，指甲狠狠地掐着手心，因太过用力，指节都泛白了，愤怒让她的浑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绝，不，可，能！我要杨宇熙收回这个决定！”

“凝蔓，你冷静一点。”钱月尚存一丝理智，“杨总才做的决定，你若质问他，不是影响你们么？你不要着急，我先去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苏惺惺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

尹凝蔓稍稍冷静了一点，“杨宇熙对她可真是好！回办公室！”

“这会……”

“不开了！”

两人正要离开，却突然又被严益叫住，“钱月，尹小姐，会议还没完，你们进来一下。”

两人一脸的不爽，跟着严益走进了会议室。

“唐米，你来说。”杨宇熙把话语权交给了人力资源总监。

“好的，杨总。”唐米看了看杨宇熙，又看了看钱月，“这次展会中，钱月工作安排、监督失职，造成公司损失，扣一个季度的绩效奖金。”

“凭什么啊！明明是苏惺惺她……”钱月当场就脱口而出。

“苏惺惺怎么了？”这时，程景涛突然开口，“她一个新人，你安排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她，也没有老人带，她固然有，但你也有！”

“总监，这不公平！”钱月大声抗议，“裙子是苏惺惺弄坏的！”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她弄坏的？”艾伦突然问。

“衣服她照管的，除了她还有谁？”

“她给我们看过拍的照片，是没问题的。钱月，我记得你是最后接触那条裙子的人，是不是也该怀疑你？”

“不……我……没有。”钱月脸色大变，突然词穷，心中开始发虚，“不是她，还有谁？难道是许惋莎？”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昨晚许惋莎给我打电话，说和苏惺惺发生了矛盾，说……说要报复她，我还劝她不要冲动，没想到她，怎么可以……我今天看到她到会场了，一定是她！”

杨宇熙看着唐米，唐米立即道，“杨总，许惋莎今天提了离职申请。”

“肯定是她！”钱月松了口气，“心虚，所以离职了！”

“不管如何，你的工作也有失误。”程景涛看了她一眼。

“是，我接受公司处罚。”这个时候，还是把头缩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