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联盟群同欺我老无力(1 / 2)

by百夜家的咸鱼

公然抱我入屋去

敲黑板:,全明星被私生饭下春药,动手动脚的变态粉丝被打晕,在晕倒的私生饭旁边鼓掌,在卫生间对镜pay,拍照录像,私生饭醒后偷窥觉醒奇怪性癖,休息室多人运动,打尻失禁,老的日完小的日,被当成处男开荤教学,全明星赛场活动结束后各队来抢

爱发电特别福利:3k字,回程车震,双龙,可怜翔宝和司机喻文州被排挤只能干看着不能动手,奇怪的淫妻癖增加了,电梯pay,口交,下电梯的时候被兴欣流氓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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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新杰打电话来说叶修被人下了药,喻文州的第一反应是:这回真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张新杰垂眼看了看被打晕扔在墙角的男人,“你的药有没有给过别人?”

“真的没有。”喻文州哭笑不得。

他准备的那瓶还仍在包里没拆封,申请七天理由退货能秒通过的。

黄少天凑过去,吵话筒喊:“张新杰张新杰,老叶现在在哪里?我们去看看吧!队长药都准备了说不定有解药呢?”

喻文州:“……”

我谢谢你。

张新杰沉默一秒,对喻文州满满的怀疑透过听筒扑面而来。但考虑到叶修最重要,他也没再多说,很快指了个位置:“西南角,最靠近后门的那个卫生间。”

喻文州的保证法打消任何人的疑虑,因为只有他公开发表过危险言论并成功实践。他奈地挂断电话,顶着黄少天怀疑的目光(以及喋喋不休的叨逼叨),匆匆赶到了张新杰所说的那个偏僻的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人反锁了,喻文州敲了两下,张新杰从里面给他开了门,放他和黄少天进去后,又重新锁好。

看到此时卫生间内的场面,蓝雨正副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要锁门——

叶修正靠在张佳乐怀里,脚尖点地,另一条腿挂在张佳乐手臂中,全身的重量仿佛都靠揽着他膝弯的胳膊和插在后穴里的肉棒支撑。

而在二十分钟前,叶修正站在同一个位置,努力向前挪动脚步,几乎是扑过去扶住洗手台,以免自己摔倒。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都在发烫,张合着往外吐水的后穴空虚难耐,膝盖软得连站都站不稳。

他肯定自己没有生病,晚饭也没吃什么容易过敏的东西,甚至全程都和队友一起,休息室提供的矿泉水陈果没让他们碰,就是真有黑子想来下毒都做不到。

唯一不同的,是他喝过一瓶粉丝递来的矿泉水。

后穴被连绵不断的瘙痒折磨,入口张开一条缝隙,湿黏的体液涌出,将内裤连带秋裤一起打湿了一片。叶修撑着洗手台,白皙的面颊泛着两团红晕,甚至没注意身后有人进门,直到被人从后面扑过来抱住才察觉不对。

“叶神,叶队……我喜欢你好久了,前天我送你的玫瑰你喜欢吗?”那人嘿嘿直笑,并不知道他送的那束淋满自己精液的999朵玫瑰已经在陈果“死变态离叶修远点”的尖叫声中,被包子和魏琛塞进垃圾袋,踩了两个小时硬是给踩扁了。

“不喜欢花也没关系,你喝了我递的水,肯定是喜欢我对吧?不然那么多女生都给你送饮料,为什么你只接了我的呢?嘿嘿……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

“叶神,我看你很久了,你每次出门去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我都知道。我连你在上林苑别墅助的哪间屋子都知道,我特意租了你窗户对面的房子,每天都能看到你起床换衣服。”

“你晚上洗完澡出来,经常连浴袍都不穿,都让那个姓魏的老男人看光了!这不好,很不好,你怎么能让除我以外的人看你的身子呢?还有,晚上睡觉你怎么可以拉窗帘呢?我都看不到你了,我一眼没看到,你被那老男人欺负了怎么办?”

如果叶修清醒,一定要怀疑一下此人的粉籍,搞不好是黄少天粉冒充的。

“别……走开……”叶修提不起抵抗的力气,疲软的挣扎全部被按下。在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恶心得他想吐,可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哪怕是衣服布料的摩擦都能带来细密的快感。

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双腿间也被淫液浸透,连身前的性器也开始勃起。一根硬热的物体隔着裤子顶着他的屁股胡乱戳弄,私生饭贴在叶修耳边,脸上挂着变态的兴奋:“我的鸡巴很大的,叶神试一次就知道了,肯定操得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卫生间外响起几人的脚步声,有人冲进来,在私生饭反应过来前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另一人用力拉过叶修,合力将两人分开。

薅人头发的林敬言,他外表看起来斯文消瘦,力气一点儿不小,和张新杰一起制住私生饭的挣扎把人拖离叶修身边,推到角落里蒙上从地上捡起的外套。

林敬言按着不住挣扎咒骂的男人,问张新杰:“打吗?”

“先打晕吧。”张新杰回答。

林敬言点点头,抄起一根木头柄的拖把,一杆杆下去把人砸晕。

手法之娴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冷暗雷附身了。

张新杰见林敬言把人打晕,便转头去查看叶修的情况。

他们叶神已经双眼迷蒙地搂着满脸通红的张佳乐的脖子,凑上去试图亲他,被张佳乐手忙脚乱地扶住后,还扭着颀长单薄的身体在他身上乱蹭,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张佳乐半勃的器官,磨得张佳乐越来越硬。

“被下药了。”张新杰见过喻文州给叶修下药,马上判断出来了。他掏出手机就要给喻文州打电话,余光瞥见林敬言正不紧不慢地抬腿,在那昏过去的私生饭身上踹了好几脚。

全特么是又疼又不容易被鉴定出伤的位置。

张新杰:“……”

这届霸图选手真难带。

听完张新杰的简述,喻文州的微笑挂不住了,莫名有点儿委屈:“为什么一说下药,你们马上就能想到我?”

“你心里没数?”张新杰瞥了他一眼。

喻文州破碎的微笑在黄少天的狂笑中写满了MMP。

至于给叶修下药的那位——喻文州看向角落,一个穿着兴欣周边运动服、额头上绑着兴欣队徽头带的男人被外套拧成的绳子捆着倒在垃圾桶旁,身上挂着好几个明显的鞋印,八成是霸图这帮人伺机报复。

黄少天一阵脚痒,也上去踩了几脚,边踩边骂,语速飞快的嘚吧声没伤害到晕倒的私生饭,先把队友给伤害到了。

“这个有点大,垃圾桶塞不下。”林敬言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遗憾。

黄少天的叭叭声都静了一瞬。

他看看戴着框眼镜显得十分斯文的林敬言,再看看长得温文尔雅实则满肚子坏水的喻文州,觉得这俩人没有血缘关系简直天理难容。

私生饭没什么好看的,四人重新把视线挪回前方的镜子上。

透过洗手台上方的大镜子,能看到叶修满面潮红,被干得嗯嗯啊啊直叫,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连内裤都没给他留。大量透明的汁水从穴里喷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叶修身前勃起的性器涨成深粉色,随着身体被操干的节奏甩来甩去,顶端溢出的前液溅得到处都是。

清晰的镜面映出艳红小穴被粗壮的肉棒捅开的画面,叶修双眼失神地看着自己被人揽在怀里肏干;中了药后他并不是意识全,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在其他人围观下被人操干、以及自己面对观赏自己被人奸淫的羞耻,仅剩的理智拉扯出常识,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拒绝或者停止。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鼓起的青筋紧贴着娇嫩的肠壁,滚烫的温度和突突跳动的热血烫得他腰眼酥麻,连脚尖都仿佛有电流涌过,被撑开的甬道更是难以自制地分泌出更多的骚水。

熟悉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抽插,其他旁观的人也逐渐围了过来,伸手在他身上的敏感带挑逗。与刚刚被陌生人猥亵的恶心不同,这回的抚摸让叶修的身体愈敏感,胸前的两点被喻文州和黄少天一人一边掐住玩弄时,紧致的肉穴在肉棒凶猛的进攻下剧烈收缩,泛起泪花的辜双眼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完全不像靠脸就能稳稳拉住全场仇恨的人。

叶修尖叫着射了出来,张佳乐看到喻文州在洗手台上铺了一层外套,边放下挽着叶修膝弯的胳膊,将人推到在洗手台上。

他让叶修趴着翘起丰盈饱满的屁股,大手握住两瓣臀肉,边用力揉着边奋力挺腰。张佳乐用力将硬得要爆炸的鸡巴狠狠操进叶修穴口嘟起的销魂蜜洞里,每一下都尽力顶得比之前更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柔软的腿根,干得叶修从臀到腿那一大片雪白软肉啪啪作响。

张佳乐把叶修肏得淫性大发,自己也被深处穴心吸得头皮发麻,每分每秒都咬紧牙关克制着想把精液射进这极品名器的肉穴深处的冲动。他的大腿被叶修穴里四下飞溅的淫水打湿,剧烈摩擦出的白沫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泥泞不堪。

张佳乐边操边幻想最好能让叶修怀上孩子,想完了又稍稍遗憾一下男人没有生孩子的功能。

叶修趴在洗手台上,不像刚才那样能看到自己被男人操的隐私部位,只能对着镜子中那张双眼含泪的潮红面颊出神,可他身边的那几人比刚才更清楚地看到肉穴被撑开抽插的场景,还有人掏出手机拍摄特写。

青年艳色的菊穴被鸡巴肏得不停张合外翻,粗壮的阴茎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猛地从张开的肉洞中整根抽出。湿软的媚肉随着肉棒抽离的动作被拖了出来,悬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往下滴水,又随着再次进入的动作被重新塞回去。

性器与穴口的缝隙间正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张佳乐喘着粗气,最后用力往里一捅,险些连两颗储存精水的卵蛋一并塞进窄小的洞口,跳动的龟头抵着抽搐的穴心射出了一大泡浓精。

大股温凉的液体喷洒在深处,张佳乐射完以后没急着退出来,抓着两瓣大白屁股揉过瘾了、喘匀了气,这才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抽出半软下来的性器。

龟头与穴口分离发出明显的“啵”的一声,浓稠的白浆被从深处带出来,顺着大张的肉洞往外涌。叶修缓了几秒意识到自己被人内射了,羞耻与快感交织令他爽得浑身颤抖,在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穴里搅动按上刚被肏得微肿的腺体时,前后一起到了高潮。

粉嫩阴茎喷出的白精洒在地砖上,而后穴涌出的大量潮水全喷到了身后人的手伤,连对方手臂上的队服都泡湿了。张新杰垂眼看了看自己湿透的手臂,挺腰用胯下勃起的硬物顶着叶修湿漉漉的屁股,慢条斯理地脱下队服外套放在一旁。

那私生饭下的药很强劲,一次高潮根本缓解不了。张新杰接了张佳乐的位置,林敬言又接替了张新杰,随后是喻文州……叶修被翻来覆去地肏干,双腿酸软得实在支撑不住,就换了仰躺在洗手台上、双脚踩在台边的姿势,看起来像极了发骚的荡妇主动送上柔软喷汁的肉穴,迎接鸡巴的肆意捅弄,哪怕被操坏干烂都甘之如饴。

他射出的精液一次比一次稀,被刚接手的喻文州操了不到十分钟,居然又爽得射了出来;比上次一更加稀薄的精水喷洒在喻文州小腹处的衣物上,洇开一片明显的白渍。喻文州退了出去,手指插进徐徐淌着白精的穴口,用力向两便拉开,让淫红色的嫩穴张得更开。

被接连不断的鸡巴堵在深处的骚水哗啦啦地往外流,艳红的屁眼很快成了水帘洞,被喻文州轻轻吹了口气就瑟缩着往外挤出更多混着白浆的淫水。多次的射精和潮吹消耗了药效,让叶修清醒了些,也明白了当前的场景——低头观察他挨操部位的男人衣着整洁,仅仅露出操干他的巨物,却被自己的东西染脏;而他全身赤裸,挂满了汗水和穴里喷出的淫水、以及周围其他没能上他的男人故意射上来的精液,那些男人还举着手机或拍照或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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