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单侧冰凉的耳坠抵在她的大腿,湿热的舌头遵从主人心愿地卖力推拒含到嘴里的咸湿逼肉,却适得其反地只让林挽月觉得爽利。
林挽月下腹缩紧,发出满意的喟叹,“啊…”
她手里的马鞭又杵上他的胸口:“藏好你那口牙齿,我疼了,你会更疼。”
越殊然一侧的乳尖疼得突突直跳。
敢欺到他头上!
少年恨地心口淌血,每个毛孔都在算计着脱身后要如何收拾这个贱女人!
可形势比人强,唯一可以发泄怒火骂两句的嘴被牢牢压制在她的下体。
越殊然只得闭上眼睛,按她说的,生涩地舔吃起来。
*
他已经按她说的做了!
越殊然呼吸急促,他冷白的脸上覆着一层湿漉漉的红晕——湿的是林挽月的水,红晕则是被女人绵软沉沉的屁股,骑在脸上给闷出来的。
他按照林挽月说的,努力藏好硬硬的牙齿,吸吮舔舐过她咸腥的花户了,他腮帮子都要酸了!脸上更是被不由分说地淋了好一片淫水!
恶心!
脏死了!
下贱的奴才!
越殊然在心里咆哮道。
林挽月泡在他口腔里的穴肉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她双手向后撑在他没什么肉的胸膛上,粗粗喘息了好一会,才站起身,将越殊然摆弄成了跪伏的姿势。
“你!你还要做什么!”越殊然惊道。
少年看着单薄,到底骨架大。
挨得这样近,林挽月很容易就感觉到,除了瘦些,这个小少爷的体格不比别人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