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修剪圆润的指甲忽地刮上他稚嫩的铃口,激得貌美的少年咬着粉白的唇,努力不泄露出呻吟。
他闷哼一声,瘫在靠背上:“你…哈啊…你别费力了。”
越殊然咬着牙不承认,本来尽力推着她手的两只胳膊,不知是知道推不动她,还是爽到了,总之是软了下来,看上去仿佛是松松地抱着她的手似的。
他骂人的时候那么难听的声音,喘着叫时倒是很好听,林挽月腹下升腾起熟悉的燥热。
少年全然硬起来的鸡巴,大小也很可观,勉强能被她一手圈住:“屁股都没知觉,偏偏肉棒又有知觉,越小少爷,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不!不是!唔呃…我…肉棒…肉棒也没感觉!”唇瓣被咬得发白,越殊然嘴硬:“丑八怪!你最好…赶紧放了我!”
林挽月左摸右摸的,就是落不到实处,若不是双腿条件限制,越殊然恐怕会情不自禁地自己挺胯往她手上蹭弄。
林挽月翻身从床尾的架子上取了个玻璃杯,撩起他的裙摆,朝着他硬挺的粉嫩鸡巴罩了过去。
冰冷的杯底紧紧贴上龟头的触感让越殊然头脑发懵!
好凉!少年死咬住的唇溢出了高亢的呻吟:“啊——!”
眼见透明的玻璃杯底泛起了湿热的雾气,娇嫩的铃口被刺激得吐出淅淅沥沥的粘稠前液,林挽月愉快地笑了:“像你这样的废人,平时鸡巴硬了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手下用力,坚硬的玻璃狠狠杵在他嫩滑出汁的大鸡巴上。
越殊然握住她手臂的双手此时力地撑在床上,他将平滑的被单抓皱,单边的长长耳坠波浪似的起伏甩动,他轻重不一的喘息着:“唔啊…嗯…”
林挽月把杯子拿起来些,又猛地怼上他的肉棒:“是不是只能偷偷肏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