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殊然握在扶手上的指节用力地发白:“你…你偷了我家的翡翠手串!”
说完这句话,他紧绷的神情松了些,情急之下,越殊然只想到了家里有这个东西。
虽然价值不过几百万,但是要报复这个贱女人,也足够了。
“那你的手串放在哪里?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查过那个时段的监控了吗?”林挽月问。
什…什么?越殊然答不上来,他颜色浅淡的嘴唇张合了几次,只能气急败坏地推给管家:“问他!我可不会过问这些细枝末节!”
越殊然怨愤地瞪着苦着脸的林挽月:“贱人!做了就是做了!你赖不掉的!”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管家沉吟着按着越殊然的说法帮他圆话,然而都不用林挽月说了,发觉不对的警察循着细节问,三下两下,编织出的谎言就被揭穿了。
见他们话可说,林挽月呜咽一声趴在桌上,瘦削的肩膀微微颤动:“难道穷就活该被鄙视吗?”
“臭婊子!你再装!”越殊然怒不可遏,恨不能拍案而起当场打死她。
林挽月伏在桌面,仗着没人看得见她的脸,边乐边抖着音喊:“小少爷!算我了!你就放过我吧!”
问到现在,警察看越殊然那个态度,就断定林挽月是不小心得罪了他,而被冤枉的老实巴交的女人。
反复询问了好几次他们能不能拿出证据,拿不出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警察合上笔录,拍了拍林挽月的肩:“小林,走吧,送你回家。”
“不许走!”又高又利的声音简直要擦伤耳膜,警察不悦地看向越殊然:“越少爷,我们没有理由再扣押她,显而易见,她只是个辜的平民,她没有任何。”
林挽月跟在警察身后往外走,回过头,深邃的眼里满是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