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尽力了。”

结果已经很明确了。

那一刻的陈栩内心里五味杂陈，那是他的恩师，不可能没有一点的情感，甚至将他老人家也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说不悲痛，那肯定是个笑话。

“走的这么急吗。”停顿了一会的陈栩用略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

“死者为大，他老人家可能也不希望你如此悲伤，请您节哀顺变。”医生在这行干的挺久，也是有经验的知道如何安慰和死者有关系的人。

将手中的白纸推向了陈栩的眼前，“这是哪位老人家给你留得遗书，由于十分匆忙，他念，我写，最终，还是只写了一半就终止，”医生一边说一边将纸张翻了个页，似乎是对自己的话进行具体的解释。“希望您能好好看看吧，希望能从其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接过了白纸，“遗书”两个字显然是在其他笔迹写完之后，匆忙补上的，仔细看的话笔迹要比其他的字要深，显然这张纸上所记录的距离现在的时间点很近，陈栩并没有去注意这些细节，而是死死注视着书中所写的内容。

“遗书周章正先生

陈栩，你是我唯一的一个学生，也是我在这些年看到的，为数不多的有自己追求的年轻人。我知道你现在很悲痛，但是人的生死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吗?当真正感到生命流逝的过程中，人才是最冷静的时刻。

知识，我已经教授给你了，希望你能常复习并能熟练操作的天文仪器，这就足够了。井岚路，128号，那里有着我在最后时刻，给你留得对于目前能给你来说，应该是最宝贵的财富了。老师希望，你能在天文学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希望你，可以超过我，成为，真正的，最著名的天文学家。这同样是老师的一个期望，不是吗，在我生命即将失去的这个世纪，留下属于你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为师的就先行一步了，愿星辰，与你同在。我也法再......”遗书在这里便中断了，但是陈栩仅仅从书中，便读到了一位老师对于他对学生的期望、他的良心用苦。

理智被情感所占领，和理智的想法总是背道而驰——他还留有一丝的侥幸。

虽然这侥幸是那样的不切实际，虽然这侥幸是那样毫意义，但终究是学生对于老师的一份爱。

至于之后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这里也不过多的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