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戴维斯拖着黑眼圈去的，问题没有任何一点的进展，他再想也同样是进入了猜测这个词所描述的领域范围，可能梦中的他并没有经历过。

但是他只是不记得梦的内容，但记得自己做过某一种类型的梦，而且很重要的梦，这种重要的感觉和那天晚上做梦时脑海中瞬间跳出来的四十万公里一样，毫规律可循，像是有人介入了这一切。

-----NASA会议室-----

“老兄，你面色不太好。”亚当.威尔逊就坐在戴维斯的旁边，由于他的黑眼圈极其显眼，且极为突出，威尔逊就好心的问了一句。

“嗯，昨天就做了个梦，一晚上都没睡好，是个噩梦。”戴维斯看了看面前这个山羊胡的男子，随口回道。

“哇，什么样的噩梦能让你整夜都失眠了？算了，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怕我听了有可能今天晚上同样会失眠的。”对方刚说完还笑了笑。

戴维斯并没有将对方的话当成是一个笑话，认真的回答：“恐怖程度因人而异吧，关于这次空洞的事，看看博学多才的你能不能为我解惑，毕竟我不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天文学家，只是对这方面略有些了解，对于物理学和射电天文学也有些涉猎，这不是上头想要招募一些人才嘛，为了多方面的发展着想，我是几个月前刚从卫星发射部门调过来的，仅仅是对探测器有些深入的研究罢了，真正的骨干还是得靠你们。”

“十分感谢，同事之间的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有疑问可以随时问我，我也不嫌麻烦，求知的欲望谁都有。”

戴维斯看人家都答应了，自己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对着威尔逊讲述了昨天他唯一能记起来的那颗红巨星场面。

“时间和空间是相互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时空，我们将它由三维变成二维这种更好观察的维度上，任何有质量的物体都会导致引力的弯曲，那有没有可能在某一种情况下，引力波在某一时段内，或者说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有规律的？除了天体形成的稳定双星系统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方式造成这一后果？”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有质量的物体肯定会产生引力，但是如果排除稳定的天体系统所产生的有规律的引力波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稳定的天体系统，产生绝对规律的引力波来说也是十分巧合的，我没有说他没有，就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这种情况，所以不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