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很近，标注着采访人员为约翰戴维斯的牛皮信封被两人找到，距离上个信封的日期有着14天的间隔。

“打开，打开。”陈栩冲着旁边拿着信封的郑程举催促道。

郑程举同上一封信封一样打开，同样是那泛黄的采访纸张，但被采访人的语言风格很是不同。

时间倒流回2005年11月26日，上午9点03分。

采访时间:2005年11月26号，上午9点03分。

采访地点：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

（翻译后的采访提问与回答。）

戴维斯坐在一面玻璃之后，很像是监狱之中犯人与其他人对话的一个窗口，两人的交谈只是通过挂在旁边的电话进行交流。

周老本想要进去与戴维斯更好的交谈，但是被院方立刻的制止了，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由于患者存在精神分裂的症状，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隔离措施是要必要的。

周老：您好啊！戴维斯先生。

戴维斯嗯了一声，做出了反应，没有周老想象中那样的热情，很是冷淡。

周老：“十分荣幸啊，能与你们这样的大师交谈。”

戴维斯对于这种客套话并不感冒：“大师就算了，称不上，更没必要。”

周老：“那么我们可以开门见山吗？”

戴维斯轻微的点了点头，在周老欲继续说话的时候，被戴维斯打断了。

“如果你想要进行采访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话就免了，我不会接受这样的采访。”

突如其来的话让得周老有些意外，但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比较隐晦的，看戴维斯的神色，似乎不愿意透露的太多。

“这是对于我精神分裂症的一种诱因，呵呵，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我很抱歉。”戴维斯为了保持一个最基本的礼貌，敷衍的回答。

“具体的细节不能说，但我可以跟你说一说我的理解，根据院方的测试，这种程度的问话使我发病的概率很低。”

周老再次愣了愣，随后也就顺着他了，点了点头：“愿闻其详。只不过你要确定你真的不会因此诱导你发病。”

戴维斯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继续的对周老持续的讲述。

“这是个深渊。”

“它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周老怕他发病，没有进行过多的提问，只不过坐在他面前，倾听。

“那不符合规则，并且我们之后也否定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