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娉妮来回踱步了一番,“唱歌吧,其实除了唱歌,我还会点长笛,小时候也学过一段国标,但感觉国标还得找个舞伴,而且在校庆上表演怪怪地。”
“你还真是多才多艺,陈致凡那个混蛋居然舍得渣你,真是离谱。”
“某些男人,只要是家外边的,狗屎都是香的,陈xx不还渣了佟xx,找了个比前妻丑好几倍的小三,哎,算了,越扯越远了,这次竞选我必须要入围,你来听听我唱的怎么样。”
吴娉妮这次演唱的曲目是《如愿,她平复了下心情,深吸一口气又沉沉地呼出,随即脸上又扬起了自信大方地微笑。
你是遥遥的路,山野大雾里的灯,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你是明月清风,我是你照拂的梦,见与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愿你所愿的笑颜,你的手我蹒跚在牵,请带我去明天……
她的歌声空灵而美好,一字一句间都饱含着深情,配上恰到好处的手部动作,更显得气质高雅,亭亭玉立。
“与你相约一生清澈,如你年轻的脸。”
当吴娉妮唱完最后一句歌词,如同老旧复古的留声机停止了轴转,黄晓莉从歌声中醒来,意识到她的演唱已结束,立马用力地鼓起掌来。
“我的老天爷,真的太好听了,我仿佛听到了原声CD在播放一样,你这还担心啥呢,只要你正常发挥,歌唱组必有你一席之地。”黄晓莉震惊地说。
“哈哈,歌唱擅长是我不值得一提的小优点,希望借你吉言,还有两天的练习时间,周一还要在学委、班长、班导面前表演呢,真是紧张。”
“你别紧张,你这水平,别说是校庆,中国好声音半决赛的门槛你都能通过。”
“你这可夸张了哈,适当夸奖可以,禁止捧杀。”
黄晓莉顿了顿,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对了,娉妮,林芷念的事…你怎么跟阿姨说呀,感觉阿姨怪可怜的,婚姻不幸,被家暴,现在唯一的女儿还去世了。”
吴娉妮也顺便悲痛难忍,支撑着坐下,双手手心叠放捂着额头,手肘撑在膝盖处,“其实,我昨晚就给阿姨打过电话了,我把这事委婉地向她说出,信也给她寄出去了,没想到她却没我想象中地崩溃和吃惊,她说上午地时候男人给他丈夫打了电话,说芷念已经精神彻底崩溃自杀了,男人承认自己的花心导致了她的不幸,给他们转了五十万元,但是不能再起诉和追查,他不想命运扫地,芷念他爸同意了,她妈妈本来并不同意,但是他爸赌博的恶习不改,家里面也没钱给林芷念办葬礼下葬,只能是收下这五十万。”
“那陈致凡就再次这么放过?”
“他太擅长抓住人性的弱点了,阿姨那边我也劝过了,实在是没办法,但是这事在我这绝不能轻易算了,我会把我的份连着同样辜惨死的林芷念的份一起向陈致凡报复,他的好日子绝不会太长的。”
“嗯嗯,肯定的,他坏事做绝,一定会五马分尸、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