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毛毯肏到喷尿/偶像会在台上漏尿吗(1 / 2)

阮乔今天的表演迟到了,本应该站着小偶像的灯光明亮的舞台上现在空一人,底下的粉丝们乱作一团,埋怨的,叹气的,吵架的,就像进入了菜市场一样,所有的声音都乱糟糟的挤在一起,踩着孟铁本来就脆弱的耳膜,他忍不住用一只手堵住耳朵,另一只手偷偷给运营发起了消息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到?】

平常都回复迅速的运营今天像是死了一样,半天都没有消息,孟铁强压着耐性,又在原地等了十分钟,不要说阮乔了,就是出来主持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没有,

真的服,把我们当狗耍吗。

孟铁怒从心来,虽然他脾气好,但也不能这么被运营方骑在头上放鸽子啊,何况这都多久了,通知都没发一个。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孟铁很高,优越的基因和足够的营养让他几乎在高一的时候就窜到了一米八,现在他高三了,净身高也有一米八八左右,何况常年打球肌肉发达,长相又遗传了他爸,一副严肃的凶相,眉毛压着站起来的时候是很唬人的。旁边站着的人都忍不住为满脸郁气的孟铁让出一条大路来,孟铁风一样的穿过去,沿着一边昏暗的通道直接进了后台。

这里一般是不让人进的,不过孟铁怎么会管那么多,长这么大以来除了他哥,他还真的没有怕过谁,何况自己理由也正当,只是要找运营要个说法,最起码,也应该问问情况,这不过分吧?

长驱直入的进了后台才发现里面依旧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个小隔间,孟铁这时候倒有些犹疑起来了,他站在一个房间门口举棋不定,终于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却听见对面的门里有一点,似有若的声音,很像,很像阮乔。

而且那扇门的门缝还只是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点橘黄色的亮光,孟铁凑近一步,鞋尖抵着房门,轻轻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这不是偷听,他就是,就是想听的更清楚一点,何况这声音还是他自己传出来的。

孟铁一边把耳朵凑得更近一边在心里慌慌乱乱的给自己找补,他好像确实听得更清楚了,里面不是谈话声,也不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那声音细密又软,声音里还带着模糊的水声,这里面绝对是阮乔,这不会有,但是孟铁不知道是不是判断了,里面的人,是不是,在自慰啊。

男生的喉咙有些发紧,他轻轻地推开门,木门也很给面子的没有发出一点响声,房间里面铺着白色的地毯,孟铁踩上去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进来,然后不忘把门轻轻合上,接着才慢慢往里面走,越往里面,声音就越清晰,越大声,孟铁这次终于能听清阮乔在说什么了

“怎么,怎么出不来...呜,快点啊,还要表演...”

什么出来,要把什么弄出来,这两句意义不明的话没有把孟铁的大脑搞糊涂,反而让他脑子转的更快了,是在自慰吧,嗯?自慰弄不出来?

他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大了点,鞋底和皮毛摩擦着发出一点沙沙的响声,只是没人注意到。

阮乔跪在地毯上,肉屁股高高撅起,朝天仰着,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长洞,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腰部下陷肚皮贴着地毯,小幅度地蹭来蹭去,他上半身还套着一会儿跳舞时候要穿的衣服,上衣衣摆已经卷到了肚皮上,下半身则是空空的,腿弯处挂着一条内裤,双腿大开,什么都藏不住的暴露在孟铁眼底,

刚刚还脑子里都是黄色幻想的男生在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想象和真实在有些时候果然是有差距的,枯燥的空白的幻想,现在像是被细细勾勒的画卷一样,在孟铁眼前徐徐展开,他看着阮乔着急的往里面塞进手指,不得方法的抠挖转弄,他似乎很着急,迫不及待的要让自己高潮

啊,也是,一会儿还要上台呢,总不可能这样慌乱的,裤子都没穿好,性器挺着就上台表演啊,好可怜啊

孟铁边往前走边想

这么生涩的手法,是因为在表演前面想要偷尝一下禁果结果刹不住车了吗?

阮乔的腰蹭着毯子,性器贴着毛摩擦,里面细软的白毛尖尖被龟头顶端流出来的水打湿,黏成一撇一撇变成一条有些厚度的毛尖,探进那个敏感扇张的马眼里摩擦着内壁

“呃...好痒,呜呜,好痒...”

毛尖只是有着温度的死物,他们尽职尽责的在主人腰部的摆动下动作,阮乔因为性器里面泛起来的痒意而摆着腰,但是这个动作又让毛尖进的更深,刮的更厉害,最细最轻最软的一部分贴着身体里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磨,擦着里面,逼着这条不听话的,越绞越紧的肉腔流出水来,阮乔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他的水流的越来越多,沿着男性的尿道一直流到毯子上,被打湿的毛决心惩罚这个不干净的捣蛋鬼,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只知道阮乔的瞳孔好像越来越涣散了,瞳仁针眼一样小,本来还喘息的嘴巴现在只能干干的开始流口水,然后他的身体猛地一缩,性器抽搐了一下,抵着毯子射精了,当然这还不够,毕竟毛尖尖还留在他高潮射精之后的尿道里,高潮时候兴奋的神经再也抵挡不了这种强大的快感了,尿道口守不住一点东西,连膀胱的口都打开了,早上的时候喝进肚子里的水现在变成透明的尿液,被阮乔抵着,一股股的射出来,甚至因为他过于迟钝,没能及时把性器抬起来的原因,一部分尿液回流,冲击着脆弱的膀胱,

孟铁蹲在阮乔面前,他一点也不怕阮乔看见他,现在阮乔的眼神都已经失焦了,他捏着阮乔的下巴,去看他既淫乱,又可怜的高潮脸,他的口水淌了满下巴,瞳仁微微上翻着,露出下面的眼白

“怎么被一条毯子也能玩成这样啊,宝宝。”

“这样子真的还有办法上台吗?”

“宝宝?醒一醒?”

孟铁把阮乔从地毯上拉起来,那簇一直折磨着他的毛尖终于也从马眼里滑了出来,他把软着的阮乔放到一块稍微干燥的地毯上,刚刚那一片已经被他自己的精液混着尿水打湿了,

得想个办法让他清醒过来才行,孟铁苦恼的思索着,说实话,他的智商在这时候有些不够用,不过人只要受到刺激就能清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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