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靳希比贺知黎小两岁,比他低一级。
贺知黎大学在英国,她在美东。这是长辈们知道的信息。
大二那年,贺知黎没告诉家里人,来到波士顿交换。
他的学费与生活费都不是从家里拿的,大学期间跟家里联系很少,只有赵靳希知道他的情况。
贺知黎腾出一只手合上电脑,把她抱到沙发上,压上来,唤她名字,“赵靳希。”
没有给她回应的时间,是一记绵长的深吻。
贝齿轻轻啃在咬柔软红润皮肤上,细微疼痛里是尽的快感。长吻被贺知黎适时打断,他看到靳希滑落的上衣,克制地替她把衣服扣上。
不解的是靳希,“你干嘛呀!”
指责他没趣地停下。
贺知黎的手撑在她耳边,会意地笑,“只是想亲你,不可以吗?”
指尖挑上她内衣的边缘,“你想要?”
挑逗着她要做那个下决定的人。
赵靳希不理,觉得他太不解风情。大学时期去个西班牙小城就能把爱讲一百遍的年少往事只能留在回忆里。
去年贺知黎在北京出差两个月,他们瞒着家里人住在一起。
他们做爱,却不谈爱。贺知黎在意她,却暇问她身边出现了新的谁。
白天当高楼大厦里的工作伙伴,夜晚当肌肤相抵的伴侣。
赵靳希扣衣服时说,“很想你。”
她拿捏着说话的分寸,不说爱,而讲想念。
这话对于一个即将跟他哥哥订婚的女人来讲,是违背道德的,是超越界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