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不愿回为师的话了?”离沐钰的声音冷了下来。
佑洐云闻言一滞,心中暗叫不好。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石床上侧身摔下,跪在地上低头道:“弟子罪过。还请师尊开示,弟子定会细细领会。”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但仍然维持着礼貌恭顺的语气。
这种隐秘而羞耻的秘术,实在令他难以启齿。但他不能违背师尊的旨意。佑洐云咬紧牙关,强忍着满心的羞愧与异样感。
他低垂着头,长发顺势滑落,遮住了泛红的脸庞。只见发间一双碧蓝的眸子隐约可见,如海底幽光般深邃又哀伤。
“谁准你下石床的?”一位长老呵斥着,一把玉尺猛地打在佑洐云挺的笔直的腰背。
佑洐云猝不及防,被玉尺抽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他咬牙忍着背部火辣辣的痛,沉默着爬回石床上躺好。
宽大的长袍被玉尺掀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身和曲线优美的脊背。佑洐云忍痛平复呼吸,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
他的目光飘向远处的窗棂,脑海里想象着窗外连绵的山峦与碧蓝的天空。佑洐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却也处诉说这种隐忍的痛苦。
他一动不动躺在冰冷的石床上,像一具温顺的人偶任人摆布。
“何处最为骚痒?”离沐钰又柔声问着,却是漫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眼神暗沉的盯着佑洐云。
佑洐云只觉一股寒意顺脊柱爬上,让人毛骨悚然。他意识到自己已法逃避师尊的问题。
“弟子...下体稍微有些...燥热。”他声如蚊呐。
佑洐云不敢看师尊的眼睛,只得偏过头去,目光落在墙上的一盏青铜灯上。就这么一瞬的分神,也让他感到些许宽慰。他的脸颊滚烫,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这种从未有过的身体反应使他感到地自容。佑洐云不知这秘术对修士而言是否正常,他只能蜷曲身子,试图遮住下身的难堪。
“下体?这样敷衍本座?”质地坚硬的玉尺狠狠落在佑洐云的腿根,那位长老语气不悦,脸上却是兴奋的发红。
离沐钰挑眉,又似是奈的叹气一声,继续说道:“洐云,瞧瞧你,怎么能惹得长老们动气?”
佑洐云猝不及防,被玉尺狠狠抽在腿根,痛得他闷哼一声。
听到师尊的话,他忍痛稳住气息,颤声回道:“弟子该受罚。是弟子太过莽撞,冒犯各位长老了。还请各位恕弟子的知,弟子定会一一诚恳回答,不再有丝毫隐瞒。”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了那个词:“穴口...是......是穴口最为燥热,弟子不知为何,那处骚痒难耐,令人难以自制。还请各位长老开示,指点弟子。”
佑洐云脸色潮红,声音微弱却字字真挚。他紧握的手心已渗出了汗水,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穴口啊。”离沐钰微眯双眸,指尖点在石床,一股暗蓝的光注入其中。
佑洐云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随即全身一轻,仿佛飘在云端。当他恢复神智时,跨部已经再次离开石床,双腿张开,玉茎兴奋地向上空顶去。
这难堪的举动让他羞愤,他慌忙夹紧双腿,试图遮掩下身的反应。但为时已晚,在场众人尽收眼底。
“真是意志不坚,难以自持啊。”一位长老嗤笑道,其他人也都笑着打量他。佑洐云只觉面上火辣辣地烧着,他知道这是施法所致,却也力抵抗。
“师尊...弟子知罪了......”他小声地求饶,声音颤抖,眼中满是哀伤的颜色。这种被人摆布的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佑洐云用手遮住泛红的面庞,只盼快点结束这荒唐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