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还没开灯,淋湿的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徐景疏喘着粗气把闻钟放下去。闻钟身上的香味和雨水的潮味混合在一起往徐景疏鼻子里钻,闻钟也往徐景疏怀里钻。
他踮起脚圈着徐景疏的脖子,裸露的下体被淫水打湿了。
“救我,帮帮我,求你。”闻钟浑身发热发痒。
徐景疏看得不太清楚,屋子里光线很暗。可是闻钟撒落在他脸上和脖子上的热气很清楚,他的心砰砰直跳。
闻钟急躁得把自己的下体往徐景疏身上贴,他拉着徐景疏的手往自己腿心里靠,青年冰冷的手指湿湿的,贴在阴户上,凉得闻钟发出舒服的呻吟。
徐景疏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是在燃烧,他刚刚用了异能打了架,肾上腺素还在飙似的,蒸得脑子里那根弦摇摇欲坠。掌心湿热的触感钻进手臂再往上伸,他心窝里都痒。
“闻钟。”徐景疏的声线沙哑下来,他慢慢扣紧闻钟的腰,将少年往自己怀里带,陷在闻钟腿心里的手慢条斯理地磨,揉得闻钟骚水直冒,舒舒服服地抖出绵密的低吟。
徐景疏说:“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来找你的是向宴礼,你会跟他这样吗?你会这样拉着他的手求他摸你下面吗?或者求他操你?”
闻钟本来是半眯着眼,眼角渗着泪水,摇着屁股在徐景疏手里磨逼的。一听他说到这个,只凭借下意识就说:“不,啊,只、只有你。”
徐景疏“嗯”了一声,他法阻止嘴角的上扬。
闻钟仰着脸看他,眼睛很湿,脸腮酡红,好看得让人心痒痒。
徐景疏的喉结滚动,他喜欢闻钟现在的样子,尤其是当闻钟颤抖着声音说“只有你”时的样子。
闻钟没等到徐景疏的反应,脑袋很重,身上的热燥半分都没消下去。他心急地抱紧徐景疏的脖子,大腿内侧湿得厉害,不知道是淫水弄湿的,还是雨水。
他焦急地低头,又抓了徐景疏的手。
徐景疏忽得掐着闻钟的下巴让他抬头。
隔着水蒙蒙的泪花,闻钟看到的徐景疏的脸很模糊,但应该也是漂亮的,眉梢眼尾如同烟花那样灿烂美丽。然后他听到徐景疏说:
“接吻。”
“低头干嘛。”
夜晚的温度不高,又下了雨,凉飕飕的,屋内却闷热不减半分。
空气也热,却并不干燥,而是湿漉漉的,空气的缝隙里塞满水珠,蒸得闻钟四肢绵软。他靠在墙上,两腿敞开给徐景疏摸,骚穴淋漓地泄水。徐景疏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现在往闻钟泥泞的肉穴里插,三根夹在一起捅进去,噗噗的淫水全流在手指和掌心里。
闻钟在箱子里自己插了许久都不见舒服,徐景疏就这么抽插两下闻钟都爽得小腿发颤,他夹了腿,想溺死在徐景疏身上。全身的肌肉和筋骨都兴奋得在颤抖。
徐景疏吞着闻钟的口水,卷嘬起闻钟的舌头和嘴皮,狂野得深吻。他尝到少年嘴里的香甜,像是灌了一口酒,又或者是将一管毒液打进了身体里,总之他感到一阵与伦比的眩晕。
水响声,充满暧昧和欲望的舌吻声,皮肉摩擦滋滋声,这些声音往徐景疏耳蜗里灌,他额头上满是雨水和汗水,脖子上搏动的脉管昭示出他的激动。
闻钟需要他,他也需要闻钟。
向宴礼问徐景疏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闻钟的。徐景疏不会说,但是他自己很清楚是什么时候。
上次他异能暴乱,闻钟没有走,而是选择留下。他永远不会忘记闻钟那个时候明明是怕的要死的,却硬是没走,大着胆子凑上来亲他。
还有第二天早上,闻钟走之前跟他说不用感到抱歉。
就好像他对闻钟做什么,闻钟都不会生气不会离开。他反复问闻钟,如果别人对他做这种事可不可以,可是闻钟的回答一直是“只有你”。
所以闻钟对他是独一份的。
闻钟头脑发昏,徐景疏亲了很久,他渐渐感觉嘴巴麻木,下面咕滋咕滋泄水。
徐景疏把他抵在墙上,细密地亲闻钟的嘴角、脸腮还有眉眼,痒酥酥的。闻钟站不住要往下滑,然后他架着闻钟的腋窝,问:“要不要坐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