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没说话,眼神迷离地看徐景疏。徐景疏被他的样子看得全身燥,他咽了咽喉咙,扣着闻钟的后颈往下压,然后扶着阴茎塞进闻钟嘴里。
接了吻以后闻钟的嘴特别湿,含了个龟头都能塞满。闻钟不适地蹙眉,浓郁的腥味填满口腔和喉管,他呜呜地摇头,两只手力地推徐景疏的腿和小腹。
徐景疏反手拉着闻钟两只手,紧扣着闻钟的后颈往湿窄的口腔里撞,满身的热燥似乎是寻到了出口,他直喘粗气,蛮横地抽插了阴茎强迫着闻钟给自己口交。
外面的雨下得噼里啪啦响,雨雾蒙住夜色。徐景疏就在这间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占有闻钟,他可以随意支配闻钟,不止是用热切的眼神侵犯闻钟,他激动得起鸡皮疙瘩,胯下的动作也越发用力。
闻钟的泪水和汗往下流,嘴巴都被撑开涂满,吃了满口的鸡巴,腥味浓得厉害,他胃里都在翻涌,很不舒服,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喊。
徐景疏就着这姿势挺了两下就抽出来了。
闻钟嘴角通红,舌头被压得直痛,“你弄弄我下面。”他边说边往徐景疏怀里蹭,口交不舒服,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更想徐景疏把他填满。
雨点拍在玻璃窗上发出的声响很大,闻钟被分开腿躺在床上,被进入的时候,才感觉整个人落在实处。
真正做起来的时候闻钟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肉色。徐景疏好像是把闻钟的腿拎起来操的,赤红的阳具还没完全插进去就被紧紧含着,湿窄的肉襞卷着吸,特别紧,徐景疏爽得小腹发麻。他慢条斯理地抽插,大手握着闻钟两只脚的脚腕抬高,头埋进那两条白腻的腿里,舌头往汗湿的腿弯里舔,汗液蹭了嘴唇,他嘬舔着往下,在闻钟大腿后面用力地咬。
闻钟的腿好看,特别匀称,又白又长,并不是只剩骨头的那种细。他整个人被操开操透以后,淫水流在腿上,亮晶晶的。
徐景疏咬住闻钟大腿后面的软肉,闻钟疼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不要咬我,嗯,别!”
徐景疏松了口,拉开闻钟的腿迎上去,阳具往骚穴里挺紧,龟头碾着密密的骚肉往宫腔口干。他亲着闻钟的下巴,手指在他刚刚留下咬痕的地方揉,想在那里永远留下痕迹。他似乎是觉得以后这样拎着闻钟的腿操的时候好亲。
闻钟衣服脱光了,赤条条窝在床上,他放缓了呼吸,肚子都被撑开,他特别瘦,所以肚子凹的,腰也细细的,很薄,徐景疏鸡巴操进去,很容易就在闻钟小腹顶出痕迹,全根插进去,闻钟吃满肚子。
徐景疏裸着上半身,劲瘦的腰背弯着,像是一把拉满的弓箭,冷白的皮肤上渡满汗水,肩胛骨像是突出的翅膀。他扣着闻钟的腰插闻钟的穴,嘴里含上闻钟胸口鼓鼓的奶头,闻钟两腿颤颤得分在徐景疏腰间,脚趾都抓紧。
床单湿透,闻钟被徐景疏托着操,他晃得很厉害,徐景疏插得用力,来来回回闻钟摇得头晕,他嘴里抖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只觉得全身的痒都被压住了。他抱着徐景疏的头,牙齿也软趴趴的,“慢一点,哈啊,太快,我,受不了。”
他喘得特别急促,嘴巴里甜腻腻的呻吟直往徐景疏耳朵里钻。徐景疏看到闻钟凹陷的锁骨窝,里头都是热汗,攒了一小窝,他吞咽着,双目淡红,眼尾和眉梢全成一个色。
微微鼓起来的乳肉都被徐景疏吃进嘴里,舌头卷起来夹着肿肿的、像是红珍珠的乳头吸。闻钟睁着水蒙蒙的眼睛,又酸又疼的感觉扑了满身。他浑身汗津津的,徐景疏汗湿滚热的身体压着他,他感觉自己是被绞杀了然后被徐景疏拼起来。
“你是我的。”徐景疏从闻钟胸口吻舔到闻钟的下巴和嘴巴,他的声音很低,夹着啪啪碰撞的声音,“你一定只能是我的。”
徐景疏眼中也有模糊的泪光,闻钟没那么多精力思考徐景疏说的话,他光是被徐景疏搂着、压着、亲着、操着……做了最亲密最放肆的事情。
徐景疏热络地亲他,闻钟环着徐景疏的脖子从徐景疏嘴里索取一点水液,胯下的结合处已经糟糕比了,闻钟视觉和听觉、触觉全被徐景疏撑满撑开来。
粗长昂首的阳具塞入闻钟水湿敞开的穴洞,嘬得啧啧响,缝隙里都是水。徐景疏把闻钟钉在床上或者搂在身上,将充满欲望的精液全射进闻钟肚子里,他摸着闻钟鼓鼓的肚皮,想把其他水也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