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与玻璃墙(透明玻璃/在男友面前做爱/指奸/被压在玻璃上干(2 / 2)

谢祤三两下将爬了有一段距离的宋听扯到自己身下,胸膛挨近宋听的后背,在宋听耳边发出戏谑的声音:“哥哥跑什么?刚刚不是很爽吗?”

宋听绝望地摇头,撇过脸不再看对面的房间。

谢祤把宋听压在身下,冷艳的五官透出暴戾,薄凉的光线从肩头将他劈开。他搂着宋听,感受到宋听颤抖不停,心里竟是莫大的满足。

再害怕点,再害怕点,就不敢从我身边离开了。

谢祤浅浅撸了两把勃发的肉刃,随即掐着宋听柔韧的腰身,将肉刃插入水涔涔的肉逼,里面的骚肉急切地拥上来,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龟头,冠头的细缝纹理蔓延进淫水。

在骤然插入的这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发出闷哼。

宋听的腰眼一下子被顶得发麻,眼前发白,他的头垂在地板上,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流。身体被谢祤操得不断往前耸动。身下一次次带着边怒气的操干侵犯着他的身体,鞭挞着脆弱的理智。

在混乱不堪的性事里,宋听脑海忽然闪过一丝清明。

谢祤是在报复他吗?

可当宋听想要继续往下深思的时候,谢祤拖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压在玻璃墙上,直直对着傅一。

“哥哥看啊。”谢祤恶魔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他将宋听的耳垂含进嘴里,模模糊糊地说:“你说,傅一要是知道我们离他这么近地做爱会怎么样呢?”

闻言,宋听的瞳孔骤缩,他比激烈地挣扎起来。

谢祤再次扣住宋听的手,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玻璃墙上。

宋听的双腿微微张开,而谢祤的两腿就卡进去,肉棍从下往上满满当当地插进滚热肥软的肉口。谢祤操干的动作带着永远不魇足的欲望一般,每次插进去都力道十足,且进得极深,龟头砸进软肉,溅出大量的滑液。

“唔嗯!”宋听的脸上都是泪痕,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慢一点...太、太快了......”

他闭着眼睛,身体传来的感觉比鲜活,谢祤为他编织的欲海越来越大,宋听像是站在悬崖,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

谢祤捞起宋听的毛衣,“哥哥,把嘴巴张开,自己咬着。”

他知道宋听不会听话,说完就掐着宋听的脖子,把衣摆都塞进宋听嘴巴里,“哥哥不要松口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谢祤刻意拖长了语调,身下的动作与之大不相符。

“包间的隔音不是很好,叫得小声点。”

谢祤说完,一只手掐着宋听的腰,一只手往上,摸到了宋听胸口的一颗乳头,用指尖掐弄起来。

“唔嗯!!!”宋听崩溃地瞪大眼睛,牙齿咬地极紧,因着他紧张的动作,肉穴也缩紧了几分。

谢祤抽了口气,差点被夹射,他忙把肉棍抽出来,在宋听乳头恶狠狠地揉搓两下后重新操进去。开合的肉口被拍成肉花,猩红的骚肉裹着茎身,有规律地收缩着。他操穴的力道越来越大,龟头撞在宫口处。

熟悉且令人抓狂的感觉犹如锁链,将宋听紧紧地锁了起来。

“好紧啊哥哥。”谢祤发出性感的喘息声,他捏着手中胀大的红珠,向前倾身了些,把宋听压在了玻璃上面。

充了血胀大的乳头变得滚烫,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玻璃,带来冰火之间的刺激,宋听本就如危楼般的理智更是摇摇欲坠。

谢祤掐着宋听的乳头在玻璃上画圈般地玩弄。

“你说傅一要是知道你在弟弟身下被肏成了小母狗,会怎么想?”

谢祤永远也不知道收敛,他天生带刺,也永远也有人把他捧在手心。跟宋听说话却也只挑痛处踩,在看到宋听潋滟的眉眼间出现一丝丝痛色时,心中反而十分高兴,仿佛宋听不高兴,他就高兴。

于是更热衷于这种火上浇油的行为,胯下的肉刃疯狂得往脆弱的宫口操干,嘴上说出的话三句不离傅一。

宋听痛苦地凝望着地面,耳边谢祤的声音忽近忽远,牙床酸涩。

对方房间的傅一如果能看见,那么一抬眼就能看到宋听此时狼狈的模样——

他被谢祤抵在玻璃上,脸颊艳红,眼泪从眼角滑溜流向发丝,眼珠失去了焦距,麻木地咬着口中的衣摆,而他胸口的乳头被挤压出一圈红艳艳的肉花,比淫荡。

下面的腰身也被谢祤禁锢着,粉嫩的肉棍措地在空中乱晃,可是腿心可怜的嫩穴被可怖的阳具插成了肉花,阴唇外翻,被操熟了的烂肉窸窸窣窣地流水。

宋听逃可逃,前面是玻璃墙挡着,后面是谢祤堵着,除了倒在谢祤身上悉数承受癫狂的快感再没有别的办法。

宫口被龟头狠狠地顶操后终究被顶开了,肉棍野蛮地插进去,将浊精一滴不漏地射进紧闭的幽地里。

傅一看了一眼时间。

1:46。

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他站起身打开了房门,却不想门口居然还站着刚刚领他进来的服务员。

“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服务员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人挑不出。

傅一却预感不好,“你知道坐我对面的那个……”

话未说完,旁边那包间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傅一下意识看过去,只见门框上攀着一只指尖泛着红晕的手掌,然后宋听从那房间走了出来,他脸上红红的,眼眸中含着润色。

傅一从没见过宋听这样子,只是忽然间浮现出一个念头,宋听那寡淡的脸上居然也会出现勾人的意味。

不到他再仔细看,便有一个高挑的人影挡住了视线,往上一看,谢祤。

傅一的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