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醉酒喊老公/开灯仔细观察被插入的模样/内射)(2 / 2)

“哥哥。”

低喘缓慢飘进宋听耳朵里,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身上趴俯着的人忽然变得异常激动,拽着宋听的脚踝往两边分开。宋听的嘴角感到一股湿润,很痒,他不由自主地侧了侧头。

“哥哥,叫我。”谢祤扶着难耐的肉刃,对准早已湿润比的肉口,低声诱哄,“快一点。”

宋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喊,混沌的意识忽然闪过一丝丝清明,他问:“我们在干嘛?”

“做爱,我们在做爱,哥哥。”

“......”宋听的眉眼因情欲变得绯红,神色虽然有些慌乱,但依旧乖乖从嘴里吐出两字,“老公。”

他的嗓音低低的,带了三分沙哑。

“......”谢祤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宋听知道美人的动作忽然停下来,身下痒地不行,下意识扭了扭腰,催促道:“你怎么不动啊?”

原来宋听喝醉了以后在床上,居然这么放得开。

谢祤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松开扣着宋听的手,干脆得将肉刃夯进了水涔涔的肉口里。

“唔嗯!”宋听发出闷哼,想开口说话,却感到所有的话都被掐断在喉间,论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响。身下劈进的鸡巴尺寸大得吓人,穴口被完全地分开来,以一种缓慢、坚定的姿态往穴眼里插,酸涩得很,不好受。

忽然,眼睛被一个温热的手掌覆盖了,灯光从指间缝隙泄进来,宋听眨了眨眼,眼睫毛剐蹭过柔软的掌心。

手拿开后,宋听看到了眼前人,俊美妖冶的五官透着邪气,漂亮到心颤,那双狐狸眼带着狡猾的笑意,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宋听心头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泛着细微的酸痛。

“哥哥,再叫一声。”猩红的舌尖舔过嘴角,谢祤细细打量着宋听。

有了光,视线更加清晰。

被大大分开的肉口里插着一根只有龟头进去的可怖肉刃,水淋淋的穴口吃力吞吃着肉筋,而盘踞在肉刃下的两个巨兽积存了许多精量。

“唔!”宋听眉头紧蹙,呆愣愣地再喊了声:“老公。”

谢祤眼尾一弯,响亮地“嗯”了一声。

随即便扣着宋听的腰,把那肉棍插进肉逼里。

圆呼呼的阴阜又红又胀,宋听难受地眯了眯眼睛,谢祤这一次进得尤其慢,仔细地观看宋听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痛苦,但更多的是迷茫,眉眼都藏着春意,眼睛水汪汪的,两腮泛着红,嘴巴张开,水红的舌头在不安地搅动。

然而随着那肉刃进得越来越深,青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发失控,当鸡巴插到一处软肉时,宋听双眼直翻白,舌头吐出来,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淫荡得像是敞开腿等肏的母狗。

肉襞夹着粗大的肉刃,滑腻的肉道被捣开,肉棍缓缓往里探,茎身上严丝合缝贴着窄小的肉道,因着肌肉收缩,包着茎身,疯狂地吮吸律动着。

被插入的过程被刻意拉得比漫长,整个下半身都僵直滚烫起来,小腹鼓鼓囊囊的,宋听难受地推了谢祤两把,却被拽着手,摸到身下的结合处。

水滑的淫液浇在指尖,宋听手臂都颤抖起来,他咬着牙,“难受...我不要弄了。”

谢祤拉着宋听的手指,张口把晶莹的指尖含进嘴里,舌头在手指间来回舔弄。宋听睁眼看着青年,美人抬眼低眸都像是掺着风情,勾得他连拒绝都不会了。

嘴里含着宋听的手指,谢祤倾身上前,胯下的肉刃大部分肏进了肉口里,龟头夯在宫口,宋听一下子被逼得眼泪直掉,没了欣赏美人的心情,叫苦连连。

肏干的动作并不像刚刚那样缓慢绵长了,鸡巴裹挟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将硬挺的龟头猛得往脆弱的宫口砸,力道十足,宋听三两下就被抛上云霄、坠入地狱,抱着谢祤的脖子,力哭喊起来。

窗外灯火一盏盏熄灭了,微有室内的灯光将一切照得透亮。

情欲和爱欲攀升,回荡蔓延在整个房间里。

宋听满头是汗,力地趴在美人肩头,绵软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屁股坐在美人身上,可怜脆弱的花穴里一刻不停地进出着肉刃,整个肉刃的茎身被淫水浇得晶莹,宛若过了水一般,宫口早被肏开,即使再抵抗却奈让那粗大的肉刃全数贯了进去。

细白的双腿夹紧谢祤的腰身,脚趾抓紧,肉道急速收缩着,肉刃疯狂在穴眼里操弄,一股股淫水管不住地往外流,宋听又被送到了高潮。

伴随着高潮结束的余韵,宋听完全失神地靠在美人肩头,然而美人精力还十分充足,把他放在床上,从后侧躺着往里狂顶。

鸡巴拍得那烂红的肉口完全都合不上了,宫腔痉挛着艰难接纳器物,肉襞麻木地吮吸筋肉大张的肉棍。

过分激烈的快感鞭挞着高潮过后敏感且脆弱的神经,宋听四肢力,只有被弄狠了才能细微地发出抵抗的声音,但更多的,则是躺在床上,被拉开腿肏水汪汪的肉逼。

直到后半夜,谢祤才在那窄嫩的宫腔里射了精。他从后搂着昏睡过去的宋听,把头埋进他汗涔涔的颈窝,就着着姿势又缓缓扭动腰身,在那抽搐着的肉口里肏弄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抽了出来,抱着宋听去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