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被拉扯又缩回,说不出的羞耻和舒爽直叫宋听忍不住落泪。
谢祤反手把精液涂在穴口,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肉刃带进带出。
“爽吗?哥哥。”谢祤问,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像是钩子一样,直直地看着宋听。
宋听咽了咽喉咙,眼睛迷离,腿心的肉穴因为射精而知觉地抽动。
“哥哥,他们走了,可以说话了。”谢祤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
在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除了淫水的味道,谢祤身上那股香味也随之温度的升高而变得越发浓烈似的,形地笼罩着宋听,直往宋听鼻子里钻。
“别…”宋听的声音带着哭腔,“哈啊…太大了…”
深入宫腔的肉刃过分粗蛮地往内捣,宋听被逼得浑身都在抖,汗水沿着额头流下来,再被谢祤舔去。
谢祤舐唇咂舌,咸涩味道在口腔蔓延,越发催生情欲。
“什么大?”他问,心里那带着恶意的苗生根发芽,企图从宋听嘴里听到肮脏不堪的字眼。
宋听眯着眼,支支吾吾:“不知道…啊…”
谢祤亲了亲宋听的眼皮,把拉着宋听的腿,叠在宋听胸前,跪在后面,把肉刃拼命肏进水滑潮湿的肉穴里面,夹不住的穴肉浪荡着。
“哥哥该说,老公的鸡巴大。”谢祤说道,身下凶猛地肏那软穴。
视线被晃得厉害,宋听胸腔里堆叠着鼓胀的感觉,他紧紧揪着谢祤的衣服,鼻间闻到那股子浓郁的味道,香得发腻,他不由自主将手收紧了些。
“说啊哥哥。”谢祤催促。
宋听眼底浸着泪花,眼睫毛沾了泪珠,颤巍巍地抖动,浑身上下的知觉都被揉碎,捏成一团集中于身下那被狠狠贯穿的肉穴里。
“老、老公的…”宋听吞吞吐吐,半天都出不来一句话。
谢祤低头,用嘴巴去寻宋听滚烫的面腮,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面,与宋听紧紧贴偎着。他弯了弯眼尾,黢黑眸子里泛着幽深的光。
“老公的什么?”
说完,放缓了速度,巨大的阳具在被完全贯穿打开了的肉口里缓缓抽弄,又硬又烫的龟头在敏感柔软的骚心慢慢磨,碾过骚肉,逼得穴眼里骚水直流。
宋听伸长脖子,细长脖颈表面白皙的皮肤渡着粉红。他张开嘴,没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水里然后被重重抛下,却永远落不到地面,一种可怖的失重和没底的感觉包裹了他。
谢祤搂紧了宋听,又问:“老公的什么?”
宋听喘了口气,崩溃地哭道:“老公的鸡巴…嗯…老公的鸡巴太大了…”
他抖着手臂,把谢祤的脖子抱紧。
谢祤眼底一沉,把宋听的裤子脱掉,拎着细白的长腿放在肩头,歪着角度,破开烂红的肉襞,往内肏。他喉头干涩,沉着惊艳的眉眼,身下的利刃贯进肉穴里。
“呜啊!”宋听被干得满脸都是泪水,止不住发出缠绵的哭喊。搭在谢祤肩头的腿骚然抖动,腰身力。如此狭窄的空间里,他和谢祤毫缝隙地交叠在一起,形的锁链把他的手脚捆缚起来,强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往身上砸,宋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搂紧这个身前浮木。
衣兜里忽然有个东西掉出来,谢祤摸索着拿在手里,似乎是一个罐子。
体育馆内的空调吹出热气,场子已经被点燃了,不少人脱掉厚重的外套随之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律动着。
胖子环视了一圈,拉了拉陈镜之的衣袖,提高音量,问:“听听还没回来?”
陈镜之点头,“他不是说去上厕所吗?”
“对啊。”胖子摸出手机,没看到有新消息,“我去看看他人在哪儿。”
“行。”
砰的一声,柜门被忽然打开,一道微微沙哑的男声响起——“哥哥,你手机刚刚震动了,有人给你发消息。”
谢祤站起身,摸索着在墙壁上找到了开关,一下把灯打开,亮光驱散了黑暗,室内一切旖旎的光景都处遁形。
柜子里,宋听艰难地抬手拢了拢半脱掉的外套,两腿腿肚肉颤颤的,腿心泥泞不堪,还有大股大股精水从肉红的穴口流出来,被磨得通红的大腿内侧,最靠近腿心的地方,歪歪斜斜的有几笔用荧光颜料写下的英文字母——X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