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侧躺操穴/骑乘/被操到骂人/抓脚踝后入/做到失神)(1 / 2)

窗外的烟花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热闹以后,将寂静的黑夜衬得越发清冷。温泉酒店里的房间一盏盏熄灭了,大多进入睡梦中。

最顶楼的某一间房,从头到尾没有开灯,却在上演着最激烈的性事。

流在床上的淫液已经干掉了,宋听侧着躺在地上,手指紧紧抓着地毯上的毛,谢祤从后面抱住他,在布满咬痕的后颈又亲又嘬,胯下的沉甸甸的阳具整根操进烂红湿润的穴洞里。两颗圆润紫红的睾丸抵着被扯得几近透明的穴口,肉刃时快时慢得往肉穴里顶。

“谢祤,够了。”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不想做了。”

闻言,谢祤撑着手肘,搂着宋听的腰,往宋听微张的红唇上响亮地亲了亲,“你想,哥哥,下面还咬得那么紧。”

说罢,便在宋听鼓起来的肚子上揉了揉,并幅度很大地往宫腔里挺进些。脆弱窄小的宫腔夹着大量的浓精,还含了根鸡巴,顶了两下都被扯得变形。

宋听发出了声力的呻吟,侧过头不想说话。

谢祤承认他确实做得厉害,有时候把宋听弄得格外可怜,但他就是忍不住,特别喜欢看宋听在他身下呻吟、高潮,最后力挣扎只能被他任意摆布的模样。虽然第二天清醒过来会被狠狠斥骂,可谢祤犯贱地觉得很爽。

“最后一次嘛哥哥。”谢祤把宋听搂紧了些,在他耳边说:“你叫我声老公,我弄完就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睡觉。”

额前汗湿的碎发被细白的手指撩开,宋听看了他一眼,“真的?”

“真的。”谢祤郑重地点头。

宋听抿了抿嘴,犹豫挣扎了一会儿,“...老公...”

声音很小。

谢祤笑眯眯地说:“我没听清。”

宋听红着脸,“你听清了!”

他说着便要起身,从谢祤怀里逃出来,深埋在肉穴里的肉刃被软肉咬得十分紧。宋听刚一直起身就被宫腔里瞬间的酥麻惹得软下来。

谢祤重新把他抱回来,拎着一条软趴趴的长腿,让阳具斜着角度插进了异常湿滑的窄穴里。火热紧致的穴道一下就咬住了茎身,谢祤爽得头皮发麻。他比熟悉宋听的身体,刚一操进去就寻着那些敏感点地操,龟头撞在穴心,淫水和精液淅淅沥沥得被带出体外。穴洞里的敏感点被凹凸不平的茎身剐蹭过,又是一种十分激烈的快感。

“哥哥这么羞,我不强迫你了。”谢祤的嗓音慢悠悠的,夹杂着魇足,接着说:“还是我来算了。”

宋听正艰难地抓紧地毯,全身跟扔在了水里一样没有着力点,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一听谢祤的话,下意识回道:“你什么?唔嗯...”

只听话音刚落,谢祤便将他的腿放下来,翻身压在宋听身上,将他两条腿夹在腰上,眼神暧昧晦暗地直盯着宋听,水红的嘴唇被伸出来的艳红舌头舔得湿润。他弯下腰,凑近宋听的耳朵,身下的阳具也随着他的动作,插进了最深处,睾丸贴在穴口。

从尾椎传来一股法抵抗的酥麻,跟爆发的岩浆一样,四面八方地涌进宋听的身体里,他眼前发白,耳边响起一道格外性感、磁性的声音:“老公。”

就像是傻了一样,宋听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青年那张艳丽妖媚的五官被清冷的月色罩得格外诱人,跟夜里化作人形的狐狸精似的。黑亮黑亮的凤眼毫不隐藏侵占欲,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听,让宋听的心跳莫名加快。

月影一点点深了。

宋听被抱起来,谢祤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宋听回过神就坐了在他腿上,把鸡巴完全吃进窄穴里,后背僵直着,浑身却使不上力。

可怖的鸡巴吞进穴里,就算一动不动也彰显着存在感,宋听的手撑在谢祤的腹部,抖着声音求饶:“谢祤,我们下次再做吧,我真的不行了。”

手臂从腋窝下穿过,谢祤把宋听夹着抱进怀里,对着他的耳朵亲亲咬咬,“我也是最后一次了哥哥,你坚持一下。”

说罢,不再照顾着宋听的反应,掐着宋听的腰,控制他的起伏,把青年的细腰上下颠晃,幅度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交合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