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川的饮料,为什么又自己喝了?”
这个问题凌冰淼也想问问自己,当时那个情况假装不小心将饮料打翻不就好了?他为什么硬是自己喝掉了啊!!!
身体里的春药还在持续发酵,他再心思去想有的没的,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绷着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想要遏制住那种冲动,但是那如同一个爪子在轻挠着他的心门的瘙痒感始终挥之不去。
尤其是随着陆山禾的一步步靠近,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像是急切的想要表现出什么。
除了那早已硬的发疼的阴茎,那被遮掩住的小小花穴此时此刻竟然随着吐出一个透明的水泡,而随后水泡破开就流出了汩汩的令他难以启齿的淫水……他试图合拢软绵力的双腿试图,却因为太多的水反而发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陆山禾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看着脚边的人一副情难自抑、满面春色的模样,本就冷漠的脸上更是覆上了一层冰霜,眼底隐含着一层怒意。
“帮帮我……恩……帮帮我……好热……”凌冰淼这个时候已经被药效冲昏了头脑,面对走近了的男人,他越过皮鞋的尖头伸手抓住了西装裤遮盖的脚踝,仰头可怜兮兮的喘息地哀求。
“说。”陆山禾半蹲下身子,手指掐住了对方那小巧略窄的下颌再次冷冷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冰凉的手像是一道烈日下突然出现的清泉,凌冰淼一下子就抓住了这根救命的稻草,他半直起身子,然后双手交合在一起将捏着自己的手裹住,又下意识用脸蹭了蹭,试图让那一抹凉意扩展到更多的地方。
并不止于脸颊,他甚至想让那双手抚遍他的全身上下,好让他这浑身的躁意降下去,浇灭这烧到现在的火。
“摸摸……好舒服……”喃喃呓语从凌冰淼的嘴里飘忽而出,他的眼里不见分毫的清明,水雾朦胧,像是一只找不到回家小鹿,见到的人都会忍不住被吸引,想要将其藏起来。
只可惜,陆山禾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名理性到极致的猎人,见到小鹿,大约也只是想着要怎么把皮给完整的剥下来。
因此,他将手直接不留情面地抽了出来,随后就看到重心不稳的男生直接往后仰倒,似乎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眼见着那后脑勺就朝着洗手台的直角处撞去。
这要是撞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陆山禾想也没想整个人就往前扑了过去,他左手直接一把拉住了凌冰淼的手,右手则是一下子覆住了对方的脑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只觉得手背一阵尖锐的疼痛,但是他的手掌却完美的将洗手台的尖角和掌下的头尽数隔离了,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后脸上的湿黏让他醒过神来,他这才注意到,两人的位置因为刚才的那一下,对方几乎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
而还在春药效果中的凌冰淼完全没意识到刚才差一点就头破血流,反而因为两人贴近的距离,开始近水楼台的对着陆山禾的脸伸出舌头舔了又舔,手也不过瘾的放在对方的两侧脖颈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滚!”陆山禾深深感觉到自己被侵犯了某种安全距离,他一声怒喝然后将凌冰淼的手扯了下来。
这次他没有把人推开,而是自己抵着人往后撤了两步,重新站起身子来,看着还瘫软在那的男生,终于发现此刻自己论问什么,对方都法回答。
必须得先解决这个药的问题。
所以刚才他跳江……难道是为了解决自己身上的春药问题?陆山禾忽然想到,他再次看向对面的人,心中的疑团却更大了。
凌冰淼当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头脑风暴中,他只知道冰冰凉的东西走了不给他碰了,他委委屈屈的望着在那似乎想着什么的人形降温机,就开始自己想办法舒服一些。
身上的湿衣服都黏在身上,他干脆就脱了下来,已经挂在小腿上的大短裤也被他抬脚轻轻甩开。
他一只手抚摸上自己胸口左边的乳头,两根手指将殷红夹在中间细细的碾磨,敏感的地方便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但是这一点也不够抵消那猛烈的春药所带来的波动,一只手也主动爱抚起另一边。
轻轻拨弄太过没效果,他用指甲去勾掐小小的乳头,凌冰淼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小豆子随着他的挑弄变的硬挺起来,原本的淡粉色也因为充血变得红艳艳的,像是山间待采的熟透的莓果,鲜艳欲滴。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有点感觉的,只是却不是降火,而是整个人更加的难受了,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论如何都逃不开。
陆山禾这边还在思考要怎么解决春药的问题,结果就被一声声缠绵的呻吟给打断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