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挺厉害的了。”他清清嗓子，“起码《蜀道难的字都认全了，一会儿背不出来老师也不会骂。”

少女虽然叛逆，但自尊心还挺强。

趴在桌上不理人，池野用笔戳她的背也不回头，屁股挪着椅子往前收，胸都快挤平。

黎星若压在她耳边小声问：“试过了吗，感觉怎么样？”

程乔还沉浸在悲伤里，声音闷闷的，“什么？”

“就上次教你的那个方法，敷、揉，有没有用？”

程乔耳朵一热，池野在身后看到她悄悄把手放在胸前，她五指抓了抓，“这个？”

黎星若点头，程乔说：“没有。”

她还没试，而且感觉揉自己的胸好像有点怪怪的。

下午上音乐课，老师忘记带音箱，在讲台上准备点人去拿。

程乔平时都懒得走动，但这回却高高举手：“老师，我去！”

她好积极，积极得有点反常。

音箱在艺体楼，走过去得十分钟，老师原本想叫个男生跑快一点的，此时有点犹豫。

程乔继续举手：“老师，我去年校运会女子四百米跑了第一，很快的。”

骗鬼呢，体育课跑圈没一次能坚持下来。

但音乐老师是新来的，还不懂她底细，看她这么热心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点头说好。

池野跟着站起来，“老师，我也去。”

他个子高，身板结实，看着就比程乔那条小短腿走得快。

音乐老师说：“那你们两个一起去吧，刚好一人拎一个过来。”

“好的老师！谢谢老师！知道了老师！我们马上去马上回！”

程乔拉着池野跑出去，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教室。

她跑得着急，池野反倒慢吞吞地在后面走，“这么着急干什么。”

有必要这样跑着去见另外一个男人吗？许陶然哪里好了？再说，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人？

跑下楼之后才发现她的方向不对，程乔跑到小卖部拿了根雪糕，站在收银台前叫他，“池小狗，付钱。”

他还没反应过来。

付完钱走出去后，程乔才撕开包装袋，咬一口发出舒爽的声音，“啊！今天的天气真是太美好了，就不应该让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在教室里唱歌。”

原来只是想逃课。

池野压住想要往上翘的唇角，“那音箱呢？”

没有伴奏，老师现在在教室教大家一句一句地唱，应该还不着急用音箱。

但她想做什么，池野都跟着她走。

这个时间艺体楼没什么人，程乔吃完雪糕哼着跑调的小曲上楼。

放音响设备的教室在五楼的拐角，旁边是钢琴室。

她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闷响，接着就是窗帘都在动，挣扎的声音明显。

“许陶然你别这样！”是陶思妤在说话。

里面的响声暧昧。

池野看到她脚步都慢了下来，上前轻轻推她的背，“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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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阿毛高中就是这样考了零蛋的！

一个人罚站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