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夸你温文尔雅,你说说,你哪有半点温柔?”
徐景行沉默了几秒。
突然喊他的名字:“洛星。”
“嗯?”
“你还记得,你最开始对我是什么态度吗?”
洛星愣了下,徐景行抱着他,继续道:“以你那时候的性子,我若对你温柔一分,被压在下面操的人就是我了。”
“不仅会被压在下面操,还有可能拔屌情,穿上裤子把我一脚踹开。”
他的声音开始变低:“到时候,想见你一面都难。”
呼吸洒在他脖颈上,很烫。
洛星没有开口。
因为徐景行说的,他妈的他当时还就是这么想的!
空气冷凝了片刻,徐景行又开始吻他。
洛星被亲得喘不上气,湿热的舌头就在他身上舔,干燥的大手不停地摸。
好像很急切,很焦虑。
迫切地确认这个人属于他。
疑,洛星又被折腾了一晚。
洛星甚至都觉得数学题好像没那么难做了。
他开始营造努力学习的好学生形象。
出现了一个很奇妙的画面,徐景行每次来找他,洛星都会端坐在书桌前埋头写题。
当然,发情的狗不能憋久。
洛星规定三天一次。
虽然有时候会被徐景行缠得被勾了心智,打破原则。
但大多数情况下,洛星都是很有定力的。
这几天,传来了一个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洛父洛母出差回来了。
洛星按按自己疲倦的后颈,松了一口气。
他不信他爸妈在家,徐景行还敢乱来。
他是法冷心冷情地拒绝徐景行,但也不能予求予给。
他感觉再陪着徐景行这么疯下去,他都要染上性瘾了。
之前徐景行说双性人身体淫荡,他是真不以为然,但这段时间他确实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时候走几步路就会流水,刚换的内裤就会湿一片,或者会直接被内裤磨到喷水。
然后就是里面痒,难耐的痒。
他甚至想自慰。
实话说,在前十几年里,他用手撸都极少。
他欲望不重,平时除了打篮球就是打架,根本没精力想那事儿。
洛星长叹一口气。
忍了下来。
他会为欲望屈服?
不可能!
洛星这段时间一直在打游戏,回消息难免不勤。
但三天公粮还是得上交。
徐景行问他为什么不回消息。
洛星面不改色撒谎。
徐景行目光紧锁着他:“真在写题?”
“那当然……嘶你轻点!”
徐景行进得更深了。
跟条疯狗似的折腾他。
饭桌上,洛星按着手机回消息。
徐景行目光扫过他好几次,洛星都没注意到。
还是洛母不高兴地喊道:“洛星星!吃饭就好好吃饭,别总盯着个手机看!”
洛星抬头,看向他爸。
洛父立马放下手机,附和道:“你妈说的对!”
洛星扯了扯唇,放下手机。
没过几秒,手机屏幕亮个不停。
洛星快速地扒完饭,拿着手机上楼。
徐景行看着他的背影,眼睫低垂。
碗里的饭一点也没动。
洛母还在热情地给他夹菜,徐景行突然起身,椅子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洛母吓一跳。
徐景行还算沉得住气,礼貌道:“叔叔阿姨,我上去找洛星了。”
洛星打游戏正嗨呢,门吱嘎一声响。
徐景行推门而入,把门反锁。
洛星眼睛睁大,还没来得及开口,徐景行上前几步,看着他——
“在和谁打游戏?”
“洛星,你怎么不动呀?”
一道清澈温柔的女音传了出来。
徐景行眼眶顿时红了。
洛星一时间不知所措,想要解释,就被徐景行打断了。
“洛星。”徐景行压抑着声道:“是她吗?”
洛星上前,想要去安抚徐景行,被他拽着手摔在床上,洛星被摔得头昏眼花,刚坐起来就被压了下去。
徐景行步步紧逼,声音冷沉:“她回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甩开我?”
“徐景行!”洛星被他弄出火气了,骂道:“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洛星?”徐景行拽着他的头发,咬牙道:“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洛星发根被扯得生疼,紧皱着眉。
“吃饭的时候你在给谁发消息?”
“陆周。”
徐景行眼底渐冷,目光冷沉沉的:“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撒谎。”
“徐景行!”
“洛星。”因为压抑,徐景行连声音都泛着冷颤:“有时间回她,没时间回我。对她笑,为她打架,你是有多在乎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没为她打架吗?”徐景行俯视他,逼近:“高一开学把别人揍进医院的不是你?还是说不是为了她?”
洛星:“……”
他确实没办法反驳。但他总不能看着人小姑娘被欺负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徐景行扯着他发根的手收紧,眼底暗沉。
突然笑了声,喊他:“洛星。”
“她那么重要吗?值得你动用洛家的势力解决一个不入流的人?”
洛星头皮生疼,还他妈得压着火气:“徐景行,你先冷静一下行不行?”
徐景行的状态极度不对,一双美人眼红得像是浸了血的琥珀,眼底翻涌着黑雾,暗沉一片。
徐景行的手指流连在他的锁骨,落在他脆弱的脖颈上。
他说:“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我们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