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印象最深的一次。

那次入梦，她整个人刻意给裴砚灌了好些酒，直灌到他双眼迷蒙，直勾勾的盯着她时她才松下防备起了调戏的心思。

她以指尖轻抬了一下他的下巴，整个人径直坐进他怀里，感受着他呼吸的贴近，视线游离在他的脸上。

她的指尖顺着下巴滑过他凸起的喉结，她在他耳边低语：“看我这么久，觉得我好看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辛雪姑娘甚美。”

“那你喜欢吗？”她朝他凑近几分，距离他的唇还剩一根手指的距离。

“……”他沉默不语，可人却红了个透。

她顿觉失望：“看你这样倒像是我自讨没趣，你是很不满意我了？”

“不……”裴砚下意识开口解释，说了一个字后他又猝然闭眼，几个呼吸后才艰难道：“你，你很好……”

“哪里好？”

“哪里都好。”

“那你最喜欢哪里？”

“……我……”

“你是不喜欢我？”

“我……也不知……”

见他这般挣扎又犹豫的模样倒是逗笑了她，她乐于见他这副模样，一高兴便吻了上去，惹得他身形一僵。

她就这么像一个常逛花楼的纨绔把人调戏一番，最后快结束时才堪堪探舌碰上他的，纠缠一番之后便十分洒脱的撤了出来。

她狡黠一笑，面露挑衅：“裴道长，你都不曾推开我呢……”

像是一语戳中他隐晦的心思，也或许只是酒精上头冲昏了头，又或许是成年男子的欲望终是占了上风，他压抑不住心里阵阵的悸动。

他径直把人抱起酒杯一扫落在地上，磕碰出清脆声响，他把女子的双手按过头顶，把她压在桌上。

辛雪惊讶于他的主动，一时间竟被他带了节奏。

她双手动弹不得，腰带被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外衣被剥开露出白皙光滑的双肩，以及锁骨四周大片肌肤，春光乍现，暧昧不明。

他低垂眉眼掩盖眼底情欲，分明面露青涩纯情，可做的事却又镇定十分，仿佛凌驾一切，掌控着她。

他慢条斯理的把手绕后，解开她后背的系带，他说：“姑娘说得不……我应当是喜欢。”

“所以，你确定要再这样招惹我吗？”

肚兜被他解下，他目光没有多看半分，而是注视着她，像一种声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