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兰鸢说担心儿子,所以跟丈夫一起休了年假,打算在这栋房子里住一段时间。兰诺很感动,几乎是离开答应了下来。两边亲家见面,因为以前也不太熟识,寒宵对元帅都是客客气气的,元帅也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对于彼此都跟兰诺有了性关系这样的事,他们却不觉得尴尬,毕竟这是为了兰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并非出于别的原因,这在以前也并非是没有过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表现的很淡定。

大概最不淡定的人就是兰鸢了。

他一点也不好意思面对这个初恋情人,特别是目光跟对方相碰触的时候,那些异样的火花让他都有些难以承受,而且对方总要求他做一些事情。

比如在清晨的厨房里,兰鸢一边在准备早餐,刚锻炼过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又抓了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胯下,嘴角噙着一抹笑,语气中带一点嘲弄,“现在补偿的话,没问题的吧?”

兰鸢浑身一抖,丈夫和儿子都在这套房子里,虽然还没起床,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起来,如果被发现的话……他目光中带着乞求,小声道:“阿君,现在不行,也许、也许会被发现的……”

丞君冷笑了一声,“你速度快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他伸手捏住兰鸢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跟自己的对视,低声道:“这张骚嘴应该不知道含吮过多少次鸡巴,对于榨精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吧?快一点。”

“呜……”兰鸢措的看着他,但是男人没有一点要心软的样子,被手掌抚摸的那隆起的一大包也已经慢慢的硬了起来,像是什么大木棍一般硬邦邦的,又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兰鸢咬了咬嘴唇,心里一横,真的半跪在地上,伸出手去解男人的裤子。

丞君平常都是一身军装的打扮,只有在早上的时候会穿着一身休闲服,这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他的体格健壮,原本在军队里的时候就是数一数二的格斗好手,此刻身处高位也从未疏忽过身体上的锻炼,所以裤子拉扯下一点的时候,连着他的腹肌都显露出不少来,看的兰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这样细微的动作没有逃出男人的眼睛,丞君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怎么?开始发骚了?”

“唔……”兰鸢被他看穿了心事,脸色有些烧,他喘息一声,手指慢慢将男人的裤子拉下来一点,很快那根粗大的阴茎就露出了头部,裂开的马眼处已经濡满了淫液,兰鸢凑得太近,很轻易就闻到了那股浓郁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了一眼男人,再将裤子拉下一点,那整根粗大的肉棒就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气势有些骇人。兰鸢喘息了一声,忍不住小声道:“好大……”

丞君勾了下嘴角,语气中带着嘲弄,“有你老公的大吗?”

兰鸢听到他提自己的丈夫,顿时觉得羞耻不已,小声道:“唔……差不多的……”他说出这样的话也觉得羞耻到不行,脸色都红的通透,见男人没有再嘲弄自己,才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往面前这根肉棒上舔去。双性体质的人几乎都很淫荡,这种淫荡是天生的,在发育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很渴望性爱,如果没有经历过还好,经历过的话,几乎是没有办法忍耐身体长时间没有被抚慰的。不过因为现代科技的发展,出现双性人的例子越来越少,兰鸢的家族大概是有这样的基因,他的祖父也是双性人,但到他父亲那一代又没有,而到他这一代,他母亲生下的两个孩子都是双性人,轮到他自己又生下了属于双性人的兰诺。

兰鸢在发育的时候正好在跟丞君谈恋爱,那时候他是很渴望性爱的,丞君的身材很好,那时候还没有进入军队,已经练出了精壮的肌肉来,他喜欢运动,每次运动过后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汗味都让兰鸢动心不已。他渴望着跟恋人有更亲密的接触,有时候会故意暗示他,比如在一起的时候故意只穿着短裤然后套一件比较长的T恤衫把自己的双腿暴露出来,但是男人看到后只会默默的拿出长裤来让他穿上,完全没有任何要更亲密一点的意思,这让兰鸢困苦不已,又暗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畸形身体让对方根本没有任何的性欲,或者对方根本就是厌恶的,所以才能对他没有情欲。

而此刻,在二十多年前他渴望的粗壮阴茎正被他的舌头品尝着,上面带一点汗味,让他浑身都激荡了起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舌头越来越湿,把男人的鸡巴都舔的湿乎乎的,将那些汗液都卷进自己的口腔里。

丞君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淫乱的模样,骚浪的大美人伸出鲜红的舌头给自己口交的画面简直骚到了极点,他忍不住低声问道:“真的那么好吃吗?”

“嗯……”兰鸢

“呜……”兰鸢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喉管都被男人的阴茎完全撑大了,嘴巴里的口水都含不住的从嘴角滴落,他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

“那你就快一点。”丞君反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又冷笑道:“诺诺都可以把我的整根鸡巴吞进去,你是他的爸爸,不会连他都比不上吧?”

兰鸢明显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堵塞物被抽出之后,他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呼吸也是急促的要命,没有男人的支撑,他直接瘫倒在地上,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丞君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稍稍有些不忍,手伸出去想把他扶起来,到一半又生生的忍住收了回来。他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今天找借口别出门。”

“很爽是吧?骚母狗的嘴巴真会吸,是不是吃惯了鸡巴?真的那么欠操吗?我看那些小道报纸报道的都是真的吧?母狗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

“呜……”兰鸢喘息了一声,眼尾都溢出泪水来,整张脸红的要滴血一般,他害怕男人再说下去,只能松开了手指,张开嘴巴将男人粗大的龟头吞了进去,缓缓的往里面含吮着。他的口腔好像变成了肉套子一般,因为收缩的关系,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嘴唇包住了牙齿,又努力放松喉管,将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的往喉管里吞着。

“为什么不提?诺诺被你教的挺好的,在床上又风骚又放荡,吃鸡巴的时候吞的又深又急,好像生怕不给他吃了一样,简直骚透了。含进去,这根鸡巴他含着都不舍得放开呢,你肯定也会喜欢的吧?”丞君越是讽刺他,心里越是愉快。

“呜……呜……”兰鸢睁大了眼睛,跟丈夫的性爱总是温柔的,即使有时候用力,也是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抽插,仿佛他只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他的口腔只为服务男人的性器一般。兰鸢委屈极了,他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喉管被抽插的都发出了淫乱的水声,在这厨房里格外的清晰。

但一想到他也许在苦苦克制自己的时候,面前这个骚货背地里就在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也许这张骚嘴当时就在吸吮别的男人的鸡巴,顿时一股怒气从心底冒了出来。他看到兰鸢被自己的阴茎撑大的口腔,嘴巴像是完全张开了,含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心里竟没有半点怜惜,挺着腰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送了进去,“骚货,吃的也太慢了,爱偷情的母狗居然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全部喂给你。”

下意识的回答,等说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脸色顿时红的通透。他收回了舌头,用手指握住面前的大肉棒缓缓的揉搓着,又有点担忧的道:“他们等下肯定要起来了……呜……”

“真骚,果然是一样的骚货!”丞君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胯下这一幕,多年前还在谈恋爱的时候,那会他才是个还不满二十岁的男人,脑子里自然会有性幻想,看到任何一张色情图片都会把他代入恋人的脸,也曾偷偷幻想过兰鸢给他口交的画面。只是那时候年纪还轻,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自己好像亵渎了对方一般,不敢再多想,更遑论做出那样的事情。

兰鸢脸色红透了,想到自己生的儿子居然跟初恋情人有了性爱关系,顿时觉得羞耻不已,呜咽道:“不要……不要提诺诺……”

丞君被他的喉管自动吸咬的舒服的要命,脸上都显露出一点欢愉,很快又转变成阴鸷,“很喜欢是吧?母狗是不是最喜欢吃鸡巴了?那我就全部给你。”他捧着兰鸢的脸,挺动着腰往他的口腔里抽送着,速度和力道都是随自己的心意,一点也没有怜惜。随着抽插,大量的口水被带的滴落了下来,兰鸢的脸也因为充血的关系变成红色,连耳朵尖都泛着红了。

面对男人的责问,兰鸢想摇头,但根本办不到。男人的阴茎粗暴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入,整根鸡巴都没入到他的口腔里,让他的脸埋入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被那些硬毛刺的都有些痒。他担心这一幕会被丈夫和儿子看到,又被男人讽刺的伤心难受和委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丞君的呼吸紊乱起来,脸上也露出疯狂的神色,胯下的鸡巴抽插的越发用力和激烈了,在深深的顶弄了十几下后,他把双性人妻的嘴巴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马眼一松,大股大股黏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那窄小吸咬的喉管里,流在胃袋里面去。他连着射了七八股浓精才停了下来,整个人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等高潮的余韵过去,才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

兰鸢听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眼睛里盈着水光,嘴角还残留着一线刚刚

带出来的精液,身体里的热度还没散。兰鸢有些庆幸丈夫和儿子都没有发现这一切,他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心跳却一直在加速,在舌头舔上那抹精液的时候,兰鸢的股间又喷出一股淫水来,脸色也红了个通透。

吃早餐的时候是风平浪静的,只有元帅没有在桌子上。一家三口这两天算是久违的住在一起,兰诺又恢复成爱撒娇的性格,什么都黏着爸爸和父亲,他注意到爸爸的嘴唇有些红肿,本来想询问,但一想到也许是跟父亲进行了什么活动,就羞涩的没问出口来。他道:“等下去产检,爸爸陪我去好不好?”

兰鸢心里一颤,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我有点不太舒服,诺诺,叫老公跟你去吧。”

“爸爸哪里不舒服了?”兰诺有些紧张,“我可以叫家庭医生来。”

“可能有点认床没睡好。”兰鸢装做有点头疼的样子,又看着丈夫,“老公,你陪诺诺去。”

寒宵点点头,“嗯,我陪他去,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兰鸢见丈夫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来,“好的,我等下睡一觉。”

吃过早餐后父子两就出门去产检,家用机器人跑来收拾了桌子和厨房,兰鸢没什么事做,他走到自己睡的卧室里,刚打开门,背后就有人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来人自然是他的初恋情人丞君,兰鸢其实想过了只要父子两出门后,男人一定会来找他,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他脸色红的通透,喘息了一声,被轻易的压倒在了床上。兰鸢躺在了床上才意识到这里是哪里,他挣扎了一下,红着眼尾小声道:“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丞君看着他,眼神带了一点冷漠,“就要在这里。”

兰鸢浑身微微颤抖着,在他和丈夫睡过的床上,而此刻要被另一个男人奸淫吗?兰鸢看着高大的男人一点一点的靠近,等走到了床边,又将什么东西丢在他的面前,低声命令道:“把衣服脱光,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