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的发情期持续了好几天,可让姜连溪的身子遭了罪。
这些日子,姜连溪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餐桌上。甚至有的时候他还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地吃着饭,姜衍盯着盯着他吃饭的样子,就莫名其妙的发起情来。
姜连溪真是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性癖,看着他吃个饭的时候都能硬起来。空余的左手被握住,强硬的带到他腿间高高鼓起的地方。一摸,鸡儿邦硬。
最后饭没吃饱,掌心却被磨的发烫。手腕沉的像是去拉了两趟石磨豆浆,抬都抬不起来,力地耷拉着。
这才勉勉强强伺候他射了一次,姜连溪撒气般一脚蹬向他大腿根,却没想到把他自己绊了个踉跄,被apha趁机捞住,亲吻了几下他白皙的脚踝。他呲牙咧嘴地怒骂到∶“王八蛋,真是越发禽兽不如!”
姜衍释解完倒是舒服了,重新热了饭,忙前忙后地伺候着他矜贵的小祖宗,一口一口地把粥喂进嘴里。
后穴每次都被会肏弄的红肿不堪,可是粗大肉棒还在高高挺立着,姜连溪只能跪在地上给他用口疏解。常常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欺负的嫣红嫣红的,像是被肏破了皮。
漫长的发情期一结束,来不及和可爱的小g在家再腻歪几日,姜衍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这才短短几天时间,高层领事们就给他打了有不下十个电话,他再不回去,公司的事务恐怕就要堆积成山了。
姜衍一走,姜连溪乐得清闲,整日在家所事事。
他翻出手机通讯录,找到何少覃的备注。自从那天在公司见过一面后,他们陆陆续续又碰到过好几次,两人慢慢的熟悉了,他就问何少覃要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手机里传出男人温柔的声音,“喂,姜二少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姜连溪轻启朱唇,“有时间见一面吗,今天下午在格致咖啡厅。”
“当然,我们二少找我有事我怎么敢不去呢”,何少覃痛快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