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这些还能再生产(1 / 2)

“具体怎么回事总知道吧。”程安夏耐着性子说道。

“就是很多人买前面几次都用的挺好,可后面买了不但焖豆,甚至还瘙痒,好在那一批就卖了几个人,不然我这医馆都该被砸了。还有人怀疑我卖假货,因为太久没见你出现,反正各种诋毁的话都有,你不知道我这段时日有多委屈。”王全委屈的快要哭了,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还好他医术不错,免费给她们治疗了护肤品的不良反应,也没对皮肤留下什么后遗症和疤痕,不然他都不要混了。

“还有货吗?我看看。”程安夏对自己的产品是绝对放心的,毕竟不是一次两次研究,这成分在现代也是很受欢迎的,除非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全并非不信她的能力,而是不信她两个妹妹,出事也找不到原因,所以才停止销售,程安夏既然回来了,自是还有希望的,当家道:“有。”话落,就去拿了几套产品过来。

“这个我等下带回去检查,一定会找出问题所在的。”程安夏把东西放进带过来的背篓里面,并且信誓旦旦的说道。

话落,亦是要离去。

云鹰懵了,“这...就走了?”

余光却瞟着自家主子,他现在应该五味杂陈吧。

真没见过这么绝情的人,比较同吃同住两个月,回来就不认人了。

程安夏自是听到了他的话,脚下一顿,便是转头问道:“可知哪里有大口的坛子卖?”

一时间,又把几人给问住了。

君临风突然起身走向她,平淡的开口,“我或许知道。”

程安夏眸底一亮,脸上也染上了笑意,“在哪里,远么?”

君临风摇头,“具体位置说不上来,我带你去吧。”

程安夏看了眼王全,“你不是来检查身体的吗?就检查完了?”这两个月他的毒比较稳定,也没发作,虽然没有全部解开,但只要继续吃她给的药丸,用不了多久就会全解的。

“嗯,我身体很好。”君临风轻云淡的说道。

有她在,好需要王全检查吗?

而且他来也不是为了身体,而是生意,毕竟那批盐要卖出去,不能亲自出面,只能王全出面。

程安夏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番,点头道:“也是。”说着,展颜一笑,“那就辛苦你陪我走一趟了。”

君临风只是微微点头,然后走在了前面带路。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王全凑近目瞪口呆的云鹰,兴趣道:“小鹰,不对劲,这两个月他们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我家主子被这姑娘给拿捏了,而且人家姑娘好像根本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可真伤心不能跟他们一起出门,一定错过了很多。

云鹰木愣地道:“我家主子铁树开花,可他不懂得表达啊。”他都替君临风急。

以前若是觉得程安夏配不上他的话现在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了,不但般配,还会是主子的福星,因为这姑娘懂得东西太多了,他也算走南闯北,虽然书读得不多,可见识不少。但在程安夏面前不值一提。

如果非要给主子选一个左右臂膀,那她一定是其中一员。

而且,趁着别人现在没发现这块宝之前早点下手,不然竞争太激烈,他家主子未必会赢。

他家主子厉害,长的好,家世好。甚至家财万贯,可在哄女孩子这块不行呀。

王全垂着双肩往边上一坐,羡慕道:“给我讲讲,这两个月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云鹰瞥了他一眼,“遇到群虎算不算?”眼看王全瞳孔一缩,却更加抛出炸弹道:“并且是程安夏救的我们。”

王全惊呼,“天,怎么救的?”简直不敢相信,群虎,连主子和云鹰都打不过,她一个小女孩又是如何救他们并且脱险的。

“不知道,她手里有个叫麻醉枪的东西,突突几下从中射出细针,那老虎没几下就倒下了。杀起来特别带劲。”至今想起那一幕都热血沸腾。

“还有一个飞钩,也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我只看了一眼,可等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和君临风一样,一直怀疑程安夏身上有什么宝物,可他们如何也发现不了。

特别是主子都跟她同床共枕了,若是有的话,那真的太神奇了。

*

此刻早已散市,君临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看着空荡荡的街道程安夏有些恍惚,“感觉不对呀,以前就算是夜里也有不少人,今天也不算太热,怎么会这么冷清呢?”

是她太久没有来,记错了吗?

君临风道:“有一部分是赋税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近期传言要打战的原因。”

程安夏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打战,是真的吗?”这里不是边境,也不是天子脚下,应该打不到这里来吧。

“说不定。”君临风不确定的回答。

这次陪程安夏出来也是有私心的,一来是想和她独处,顺便可以保护她。二来则是打听一些消息,至于战争,如果真要打,谁也说和不了,也避免不了。

程安夏沉默了,运气真背,事业刚要起步就遇到战争,还让不让人混了。

所以,趁着还没开战之前,她的多搜刮东西,到时候逃荒各种也不至于饿死。

“放心吧,如果真有这一天,我会先把你们转移到安全地方的。”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君临风以为她在害怕,便是坚定的说道。

程安夏抬头,怔愣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干笑道:“呵呵,你人还怪好呢。”

君临风气结,就知道这妮子不懂情趣,都这样了居然还跟小白兔一样什么都不懂,他看就是故意的。

突然,不远处巷子里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儿呀,官爷,你们就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呀,连扫把都没拿过,怎么上前线打战呀。”

程安夏和君临风都一滞,对望一眼便是朝巷子走去。

几个身高马大的将士正押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朝这边走来,在他们身后是一中年妇人,看穿着和装扮应该家境不错,此刻跪在地上求着几个将士。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凡事违抗者一律杀无赦。”一将士突然拔出腰间佩刀,戾声吼道。

那妇人一瑟,吓得不敢再说话,泪如雨下地看着自己儿子被抓走。

这种情况,程安夏不敢生事,毕竟没这个能力跟国家抗衡,但内心却焦虑,仿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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