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关键词:重口 鞭打 she尿 舔脚 强迫 威胁 打脸 (慎入H)(2 / 2)

18紧致世界 魏承泽 3136 字 9个月前

车子开到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杜灏拽住她两手之间的手铐,拉上电梯,往最高楼层升去。

“叫什么名字。”

他忽然逼近她,席锦一急忙欸欸,“我还是要去卫生间的!”

清晰。

他的身材很好,可这不妨碍他虐待人的手段,黑色的瞳孔中尽是亢奋,命令着她,“反抗,接着!快点!”

席锦一牙齿上下打颤,娇红的脸蛋已经被扇的胀满血丝,她不敢,一个劲的摇头,然而却忘了,这个,也是反抗。

“呵!”

魔鬼露出獠牙,男人捡起地上的皮带,抓起她的秀发,往卫生间里拉,席锦一疼痛求饶,被甩进冰凉的浴缸中。

“跪好了,面对我。”

她捂住撕裂的脸,慢慢跪直身体,抱着凌乱的头发,只露出一双胆怯的眼凝望着,男人将黑色的内裤拉下,软着的巨物显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他长腿微岔开,扶着肉棒,猩红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黄色的尿柱浇灌在她的脸上,扑面而来的骚味有些还射进了鼻孔和嘴巴里,席锦一尖叫着顾不得被尿液淋湿的头发,就要爬出浴缸,男人控制住尿液停下,抬脚将她狠狠踹了回去。

“给我跪好了!”

“不,不啊!你个变态,恶心!死变态滚!”

啪!

一巴掌将她扇倒在浴缸中,男人看着手掌上沾着的液体,打开淋浴头冲洗了一下。

席锦一捂住脸被扇倒爬不起来,头发遮挡住她的视线,那温热的尿液瞄准她的头部,再次淅淅沥沥的打湿她的秀发,鼻腔被灌满了恶心的液体,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不可避免的吃进嘴里,她急忙连着唾液都给吐出来。

好恶心,好恶心!

等到他尿完,男人闷声吼道,“跪起来!”

她迟迟没动作。

“想挨抽?”

席锦一捂住脸,慢慢吞吞的浴缸中爬起,满头的尿液还在往下滴水,浸湿上半身的运动服,全是骚味。

她狼狈的低头呼吸着,杜灏抓起手中的皮带往她脖子上抽去。

“啊!”

一条血痕直接被抽打出来,力道显而易见的狠重,她尖叫着躲避在浴缸中,狭窄的地方躲不开每一条皮带的落下,脸和脖子上被抽打的全是伤,带着手铐根本法反抗,就算没有这东西,也只是个任他发泄的性物。

“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要了,呜呜你放我走吧。”

“我说过了,除了让我爽,否则一切免谈!”

她真的好疼,宁愿坐牢也不想受这种苦,杜灏抓起她的被尿液浸湿的秀发冷呵,“张嘴!”

他凶狠的脸,席锦一颤颤巍巍的张大嘴巴,只见黑褐色硬起来的巨根,往她嘴中捅来。

那东西简直比她的拳头还要大,嘴角会被撕裂的,她拼命摇着头往后退,“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皮带在他手中折成两半,往她脸上用力扇了一下。

“给我张大!”

“呜啊……呜我只是陪你做爱,我不是奴隶啊我不是!”

他顿时冷笑,“现在你就是了。”

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上下颚牙齿,以防咬住,扩张开的嘴巴,往她小嘴洞里用力戳进去。

果不其然,刚含住半根肉棒瞬间,嘴角就红肿了,撕裂的疼痛她抗拒的伸出拳头,拼命往他腹肌上捶打。

叶眉紧紧拧住。

“嘶。真骚的嫩逼!果然是用来调教的好物。”

席锦一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她疼的耳边发出鸣叫声,昏昏沉沉倒在浴缸边缘上,被操动的身体跟着上下起伏起来。

她绝望的想直接昏死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可就是没有到达昏迷的境界,痛苦呻吟啊啊叫着,腹部被顶起巨型的肉棒痕迹,每一次抽插都生不如死,令她疼的满头大汗。

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到卧室大床上。

一个晚上变换了太多姿势,手铐什么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卧室中,被他扇了一巴掌,命令着她的骚穴夹紧后,便昏了过去。

男人在她身体里最后冲刺着,将精液全部悉数爆发进她的子宫内,才终于满意的停下来,而床单上,已经沾满了从她逼里面流下来的鲜血,在白色布料上,绽放开一朵朵刺眼的红花,雪白的大腿根,也已经被他抽的惨不忍睹。

杜灏抱着她,鸡巴还插进她的体内,被里面堵满的精液泡软,搂住胸前柔软的两团,舒服的睡了一觉,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睡过最爽的时候。

然而早上被电话声吵醒后,却发现身边已没了人。

他急忙起身,打量着床上的鲜血,捂住凌乱的碎发,厉眉紧皱,头疼的迈着长腿下床,捡起西装裤,拿出手机。

“杜队长,您人呢?怎么都10点了还没回来?昨天于先生的别墅清点财物,少了一颗茱莉亚蓝翠宝石,调查监控没结果。”

他弯下腰拉起西装外套,在内衬里面翻找着,找到了那颗蓝宝石,手指弹起,扔在半空中稳稳接住。

“告诉于先生,这蓝宝石我买了,价钱多少由他定,顺便,你给我调查个人。”

“这……好吧,您说。”

两个小时后,才从几千万的人口中,找到了十几个同名同姓中的其中一个。

锁定好目标,杜灏开车去抓人。

按照给他的地址,来到了十几公里的一个村庄外,一路上走在坑坑洼洼崎岖的泥地中,车子少不了剐蹭,他毫不心疼把油门加到了最大,嗡的一声冲过轮胎下的泥泞水坑。

上半山腰,终于看到了几个寥寥的村庄,几户人扎堆的坐在那里谈话。

男人推着鼻梁上的镜框,镜片下的眸色闪着冷光,刚降下车窗准备打听,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怪不得她爹妈早死了,席家那女儿就是贱!她妈也是个贱货,以前在城里做妓女啊,最会勾引男人了!”

“哎呦啊,她生的那副狐狸样,咱们村长儿子追了她两年,我就说肯定有蹊跷。”

“什么啊,她就是骚!今早我还听二姨在那说,她早上穿着一个男人的衣服,满身骚味跑回来的,肯定是卖淫去了,不然她哪来的钱?”

滴!

刺耳的鸣笛声,让那扎堆的五六个人急忙回头来看,吓了一跳。

杜灏胳膊撑着车窗,冷着脸问,“席锦一家在哪?”

几个人视线一同落在他的车上,后面那大娘看着他的眼神,结结巴巴指了指山坡,“在,在最上面呢。”

他升上车窗,踩下油门轰鸣往前开去。

身后人急忙拿起手机对准他的车拍照,愤恨点着屏幕。

“这个贱人果然是去勾引男人了!这下好了,给咱们村长儿子发过去,好好瞅瞅这骚狐狸的真模样!”

山顶上只有一户人家,破旧的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连房顶上的瓦砖都有的破成窟窿。

推开院子的大门,这里收拾的干净,可土地脏乱,只要一下雨,院子里全是泥泞的水坑,刚下脚,男人光亮的皮鞋上便被染上了泥泞的污秽。

以后再也不会偷东西了,求你饶了我!”

杜灏抓起她湿润的秀发,昨夜头皮扯烂,现在还疼的掉泪。

“我跟你做个交易,你需要钱我给你!你需要工作,我也给你,而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什么都会有。”

不等她说话,男人微微一笑,银色镜框下泛着深沉的冷意。

“当然,这个交易你没反驳的余地,收下这东西,是你的定金。”

他将那枚昨夜偷来的蓝宝石,放回她娇软的手心里。

突然腾空将她抱起,扛在肩上,大步走了出去,论她怎么大吼着挣扎。

将她扔上车,不容反抗,车窗故意降下来,让那些人们听着她愤怒的尖叫声。

“叫!再叫大声点!你看他们会不会帮你报警!”

席锦一被他吼的气哭,哽咽擦着眼泪,“你就是仗着我没钱没势,觉得我好欺负。”

男人撑着车窗,托腮挑眉,“你还真说对了。”

车子越开越远,直到那群人看到车屁股后,一个女人尖叫,“哎呀不得了,村长儿子说,这车值八百多万啊!叫,叫库里南。”

她手中吓得瓜子全掉了,“什么南?八百多万,宝马多少万啊?”

“宝马?那车才二三十万!”

“那,那那凭什么有钱人能看上那个贱人啊!”

“嘘嘘快别吼了!你别让人家听到啊!”

她被带回昨晚的酒店里,拽着她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甩进去。

席锦一趴在地上,疼的全身骨头都要碎裂,脖子被他缠绕上一条粗糙的麻绳,系紧,用力往前一拉。

像一条狗一样,没有任何的尊严跟着往前爬,激烈的抵抗只会引来她的窒息,哭哭啼啼爬到了沙发旁边,男人坐下去,脱掉脚上的皮鞋,穿着黑袜踩上她的脸,将她红肿的面部踩在地上用力碾压。

他显然异常兴奋,戴着副眼镜,斯文败类的脸,笑容狞人令她害怕。

“像条狗一样,舔,快点!”

席锦一伸出舌头,隔着袜子含住脚趾,没有什么味道,屈辱感却格外浓重,两只脚将她舌头踩的口水直流,整个袜子都被口水浸湿。

“把袜子用嘴巴脱下来。”

牙齿小心翼翼的咬住一角,拼尽全力往下拉扯,才终于脱掉,又含住脚趾,放在嘴中滚洗着,舌头不断划过指缝,舔舐的干干净净,时不时听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吃吗?”

杜灏笑,撑着下巴,镜片下的眼神冽着如同火光的暴虐。

她声音委屈,“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全都给我舔干净!以后这就是你的日常,每天要负责帮主人舔脚,知道吗?”

席锦一不说话,舌头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大手扬起在空中,吓得她跪在地上抱头躲避大哭。

“知道了,我知道了!”

“不准自称“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母狗!”

“呜,我不想做母狗,我不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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