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真以爲,抗下了所有,王震他们就能信守承诺,保全你的亲族了?”“愚蠢!”鄙夷的斥骂了一句,在赵虎那一对惊恐的双眸注视下,楚逸继续说道:“当你坑杀灾民的消息传出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任何人能保得住你,包括你的亲族!”“所以,他们早就將你当做了弃子!”“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你的愚蠢,来保下你身后的王震,继而从本皇的手中换取更大的好处!”“坑杀灾民的是你,一切骂名全部都落到了你赵虎的头上,而最后抚卹灾民的却是衡山王楚钧。”“这一切的前提,就是禁卫军內不能再发生任何的骚乱事端,以便於给賑济灾民的楚钧开路,让他捞取足够的声望。”“甚至,在灾民的眼中,平息禁卫军的功劳,也同样会落到他们的身上。”“而你……竟可笑的信以爲真,甘背这万世骂名!”“赵虎,你真当本皇不知道,在上將军赶往卫尉大营之前,吕儒晦就已派人提前告知与你,让你顶包抗雷的事情了吗?”声声怒斥,宛如诛心。在楚逸將近乎所有的事实真相全部说出,更让赵虎明白了这件事的后果以后,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楚逸,赵虎声音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本皇乃监国太上皇!”“就你们这点小动作,当真瞒得住本皇吗?”冷笑一声,楚逸漠然道:“赵虎,本皇明確的告诉你。”“犯下这么大的事,你死定了!”“你的亲族,也同样难逃株连之罪!”“但如果你还想保住自己的身后名,还想在九泉之下閤眼,就將你身后的主谋交代出来!”“唯此,才能洗刷掉你身上的冤屈。”“本皇……”略作停顿,楚逸以郑重的口吻说道:“也可保证,赐你一个痛快!”赵虎的坚持与信念,本就早已崩塌。如今见楚逸这么一说,他就彷彿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此前的张狂不再,被按在地上的赵虎泪流满脸,哭嚎道:“招!太上皇,罪臣什么都招!”“早在半个月以前,就曾有灾民来卫尉大营乞討,王震亲自带人將他们赶走,后更是將一些死赖着不走的灾民全部斩杀,掩埋。”“之后,王震更是对罪臣下令,若再有灾民胆敢来生事,就格杀勿论。”“罪臣做的这一切,都是受王震指示!”果不其然!此前在朝堂,听闻禁卫军妄自击杀灾民的时候,楚逸心中就已料定。这么大的事,绝不可能是赵虎这么一个郎卫敢做出来的。王震!只能是他!楚逸低头看向哭嚎的赵虎:“给他一个痛快。”“然后……”冷笑一声,楚逸眼中闪过一抹戾芒:“將王震给本皇带上来!”得楚逸命令。霍风不做迟疑。手起刀落,血光乍现。仅一刀,赵虎的头颅就被斩落,確是死了一个痛快。另一边。与赵虎一道被押送过来,躲在后方观望的王震,面色苍白如雪。即便被捆住了双手,王震仍就不断挣扎,妄想逃跑。可在几名兵士的看押下,他每一次的挣扎,都只能换来更加用力的推搡。来到楚逸面前。王震的裤襠早已浸透。双腿一软,王震跪地,磕头如捣蒜:“冤枉,太上皇,臣冤枉啊!”“这一切,都是赵虎这贼子在诬蔑於臣!”“太上皇,求您明察,赵虎这贼子与臣素来就有不合,他是在冤枉臣啊!”“冤枉?”楚逸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刚刚赵虎没体验到的刑法,全都给他招呼上!”“等行刑以后,本皇再看看,他是否还会喊冤!”楚逸的话,如同一柄千斤巨锤,狠狠的砸落在了王震的心头。一瞬间,王震就被嚇到瘫软。本就溼润的裤襠內,更是传来了一阵恶臭。情绪彻底失控,王震疯了一般嘶吼道:“刑不上大夫,我是大夏九卿,你不能这么做!”
>“九卿吗?”又是一声冷笑,楚逸沉声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了!”说罢,不再理会疯狗一般嚎叫挣扎的王震,楚逸淡漠的下令道:“霍风,做事!”霍风心中同样恨极了这个对百姓出手的王震。得楚逸命令,霍风二话不说,抽刀就斩。一刀,两刀。隨着刀芒不断闪现,王震周身顿时泛起了阵阵血光。伴隨着哀嚎。被几名兵士按住,连挣扎都做不到的王震,很快就被削掉了后背上的全部皮肉。当他被转过身来。伤口碰到了下方冰冷的积雪、泥土,更是刺激的他瞳孔凸起,整张脸都因剧烈的疼痛而变的扭曲。可偏偏。在如此剧痛的刺激下,他就是想晕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淒厉似鬼一般的惨叫,不断在旷野之上响起。王震身上的血肉,亦隨着惨叫不断减少。眼见下方的血水越来越多,楚逸漠然开口:“去,找几个医者,给这傢伙止血。”“然后,继续割,必须將他身上的全部皮肉,都给本皇割下来!”“待割掉所有的皮肉以后,將他丟到这尸坑裏,派几个人看守,什么时候嚥气,什么时候结束!”楚逸冷冰冰的说完,又指了指后方,同样被捆住手脚,早已嚇到呆滯的十几个从犯:“这些人,调查出他们的亲族,连其本人,一併杀了,全都丟到尸坑离去,让他们在黄泉路上对这些无辜的百姓认罪!”楚逸的话,让那十几名从犯发出了阵阵哀嚎,但却已无人理会。揽住被嚇到面无人色的吕倩腰肢,楚逸转身离去。回去的路上,楚逸的心情並没有因爲拿下了王震有丝毫好转。王震那傢伙,说白了就是一个无脑炮灰,只不过其自身的职位比较敏感而已,死就死了。但要如何善后,安置这些灾民,却是一个摆在他眼前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