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外面天已经全黑了,萧也支撑着自己濒临破碎的身体艰难爬起床,两条酸软不堪的大腿因为被掰开操了大半天,而抖个不停,他伸出手小心触碰着肉唇,往里探,幸好没有东西流出来,应该是清理过了,就是手指触及的地方肿的跟馒头似的,两片厚厚的瓣挤成一条缝,昭示着那经历了一顿暴插,大腿根部全是斑驳的红痕和一枚枚齿印,深深的手掌印也清晰可见。
他拖着还在颤抖的腿艰难走到房间的洗手间镜子前,撩起衣服看了一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整片薄劲的身躯没一块是好的,吻痕和咬痕纵横交,遍布每一寸皮肤,脖子更加没法看,喉结那里被吮吸到发紫,一连串激烈的痕迹,高领毛衣都不一定能遮住。
萧也走出房间,正好和探头的沈欲沉对了个正着。
相比较之下,他完全没有事后的样子,反而像刚下班回来,戴着副黑边的眼镜,白色衬衫袖子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身高腿长的,站在半开放式厨房,手里拿着本书,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什么。
“醒了?”沈欲沉唇角勾起笑意,语气自然的仿佛他才是这家的主人。
萧也面表情,过了几秒,还是没忍住竖起了发抖的中指。
这人居然还厚脸皮的待着这里。
在说话的间隙,锅里的东西已经煮好了,咕嘟咕嘟地响着,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勾得萧也饥饿的肠胃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沈欲沉识趣的没有在这时候笑,而是用碟子盛好放在了客厅桌面上:“做了咖喱,吃点吧。”
这也是萧也家仅剩的食材了,家里冰箱什么也没有,就连米还是他刚才去楼下的超市买的。
“你平时不在家吃饭吗?”沈欲沉问。
“没空。”萧也揉了揉酸软的腰。
他这段时间回家的时间都少,大部分都在外面跑,哪有空在家吃饭。
他肚子饿的不行,没什么力气跟沈欲沉说话,坐在桌前准备吃饭,刚发现忘了拿餐具,旁边就递了过来。
感到口渴了,拿起杯子倒了点水。
沈欲沉阻止道:“有热水。”说着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兑了点刚烧好的热水。
他都不知道那个烧水壶是从哪里翻出来的,沈欲沉把他的房子摸得比他还清。
沈欲沉从以前起就惯会做饭的,一道简单的咖喱也被他做的这么色香味俱全,这么说来,好像第一次吃沈欲沉做的饭,也吃的咖喱......
睡得太久了,大脑还昏昏沉沉的,等吃完了,萧也半眯起眼,看着坐在对面穿戴整齐的人,开口道:“我的衣服。”
吃饱了就是有力气观察了,他这才发现沈欲沉现在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衬衣,不知道是因为衣服太小还是他故意的,有两颗纽扣没扣上,领口就这么敞着,锁骨和喉结上都带着齿痕,有些咬的颇深,皮都破了,不过伤口已经结痂了,在他偏白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沈欲沉迎着他的目光:“抱歉,衣服都脏了,就从你柜子拿了一件。”
萧也毫不怀疑,他如果现在叫沈欲沉把衣服换下来,沈欲沉会直接赤身裸体坦荡的在客厅走来走去,甩着他那大屌。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萧也接了起来。
萧母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她没有问公司的事,而是关心萧也最近有没有睡好,一日三餐都按时吃了吗,还让他不忙的时候就回家,她做大餐给他吃。
萧母是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她听丈夫的话,也很爱儿子,公司的事她没什么能力,也帮不上忙,就尽力照顾好因为操劳和突发情况而病倒的丈夫,同时也焦心独自承担的儿子。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她就也跟着丈夫好好学习经商之道,也不至于将所有的事情全压在儿子身上,而自己只能束手策。
萧也听出她有点情绪低落,小声轻柔地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明明隔着电话,但萧也的语气就是温柔的能滴水,仿佛此时已经搂着萧母的肩,抱着她拍了拍后背。
他打电话的时候沈欲沉就坐在对面看着,一言不发地听他轻声细语地哄人,看他脸上露出柔和的神情。
而他自己只像一只流浪着隔着窗户观望的狗,盆子里空空如也。
“小也,”萧母有些吞吞吐吐的,“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我们觉得要不就把房子卖了,钱拿给你应急用,然后现在呢,你爸在医院,我也本来就要照顾他,我想着,我就在医院加个床位住下来就可以,这样也不用租房......”
“不行。”萧也没等她说完就否定,先不说萧母住医院会有多不方便,这套房子是母亲的嫁妆,也是外公外婆去世后唯一留下的东西,母亲从小到大住的地方,是她的根。
“还没到卖房的地步呢。”
“可是......”萧母很犹豫。
萧也宽慰道:“我还周转得过来,周帆借了我点,现在也在想办法解决公司的事,妈,听我的啊,房子先别卖。”
“真要到卖那一天,我肯定会跟你提的,现在你就照顾好爸就行了,一切交给我。”
千哄万哄,再加上萧母对他的信任,才暂时打消了她卖房的想法。
电话挂断后,他正准备给周帆打电话,想问问他关于李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