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祈的裤子还穿着，他的精液射在深蓝色睡裤上，留下了白点。

叶景钰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那精液，放在鼻间嗅了一下，有些孩子气地笑了。

“喜欢哥哥的信息素。”他甜甜的说。

叶景钰还没射，他掰着叶祈的腿，性器在已经湿软的甬道内继续抽插。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叶景钰没肏几下，叶祈的身体就开始因快感发颤，挣脱着想要逃离。

而叶祈每次一动，叶景钰就会非常用力地肏进去，龟头蛮横地摩擦过软嫩的肉，深深捅进身体深处，有几次插得深了，重重撞在叶祈的生殖腔口上。

每次被撞到生殖腔，叶祈的身体都会声软下去。

被撞那里的感觉太诡异了，Apha法受孕，退化的生殖腔明明没有任何作用，可每次被撞那里，都会涌上种本能的惊恐和法描述的诡异快感。

“里面是什么？”叶景钰发现了，语气诡异地问：“难道，是哥哥的生殖腔吗？”

叶祈别开脸不说话，他的沉默却让叶景钰坐实了自己的想法。叶景钰神情涌上的莫名的狂热，他将性器拔出一些，接着突然用力将性器全根插入，粗长的性器顶住生殖腔口狠狠冲撞，像是要将那退化的生殖腔就这样顶开，将性器插进去里面似得。

可怕又疯狂的快感海浪般席卷而来，叶祈法承受，开始发抖地推叶景钰，眼睛红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完整，颤着腿说：“快、快拿出去。”

他这幅样子却只让叶景钰加倍兴奋，不但没有听话退出去，反而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一下下用力地用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嫩的生殖腔，要将那紧闭的生殖腔肏开似得。

“叶、叶景钰！”叶祈声音也在发抖，抬手连着给了叶景钰几巴掌：“松开我！”

叶景钰脸上的皮肤嫩，被扇过的地方很快变红留下印子，他却被毫不在乎，形状温良的眸子里满是要吃人的恶光，下身打桩机一样疯狂往里顶。

足以吞噬人理智的快感中，叶祈颤抖着高潮了，后穴因过度高潮而抽搐，不停收缩挤压。插在里面的粗大性器被后穴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的咬着，叶景钰受不了地喘了一声，随着叶祈一起迎来高潮，将精液全射进了叶祈身体里。

叶祈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颤抖着又给叶景钰一巴掌。叶景钰被他扇得两颊红肿，却半点都不生气，而是痴迷地看着他，手不安分地顺着裤子被撕破的缝隙伸进去，又轻又慢地揉叶祈的大腿根。

叶祈那里的肉是很敏感的，没被摸几下就起了反应。接着，叶景钰柔软却有力的手拢住叶祈刚射过的性器，有技巧的上下撸动，直至将叶祈的欲望再度唤醒。

“看吧，”叶景钰亲亲叶祈发红的眼睛，低声道：“要怎样你才肯承认呢？你根本法拒绝我的信息素。”

叶祈有一瞬的失神，在弥漫的奶油甜香中，他想起江柏回。如果他也可以拒绝信息素，或许就不会如此痛苦。

为什么挖掉了腺体，还是法阻止……

叶景钰抱着他的腰，侧身再次进入他，或许是因为叶祈哭了，这次叶景钰没再蛮横地顶弄他的生殖腔，只是缓慢温和地进入他，和他做爱。

殊不知这样的温情反而更让叶祈痛苦。

与粗暴的性爱不同，这样的温情相拥与亲吻，总是容易让人产生正在相爱的觉。

可这世上，他爱谁都可以，唯独不该爱叶景钰。

高潮中，叶祈泪眼模糊地哑声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我爱你。”叶景钰的眼中露出不符合天使长相的阴郁，偏执到有些疯狂：“哥哥，我会永远爱你。”

“永远……”叶祈的眼睛带着破碎的泪意，说：“根本没有什么……”

“根本没有什么永远！”记忆中，齐至神色狰狞地将手中的镣铐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骗子！昨天的温言软语都是假的，他只是为了离开我！”

年幼的叶祈抱着头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爸爸发狂将片刻前还温馨的家砸得乱七八糟。

当砸可砸后，爸爸大步走向他，双手握住他瘦弱的肩膀，发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质问道：“为什么你要放他走？为什么！？”

叶祈仰起头，瑟缩着，带着恐惧的哭音说：“父亲说，他、他很痛，让我帮帮他。”

爸爸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叶祈惊恐地看着神情疯癫的爸爸，连忙说：“爸爸，父亲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不会了。”爸爸摇摇头，松开他的肩膀，心如死灰地瘫坐在地上，低声说：“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爸爸掌心的血流在新买的地毯上，失神地喃喃：“知道和那个贱人有个孩子，就铁了心的要回去，那我们呢？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我们也有个孩子啊……”

“爸爸……”

爸爸又哭又笑，开始胡言乱语：“是因为那个贱人的孩子会更好吗？是了，那样高等级的Oga可以诞下血统优良的孩子，才能继承叶家……而我，我只是个bta……生不出那么完美的孩子……”

叶祈听懂了，于是他含着泪，仰头问：“是因为我不够完美，所以父亲才要走的吗？”

“是我们。”一滴泪从爸爸眼角落下，他面表情地闭上眼，淡淡地说：“是我们不够完美。”

那天起，‘完美’两个字，成了叶祈此生的梦魇。因为爸爸让他铭记，不够完美，就会被抛弃。

＊

那天，叶祈又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了。

炎热的夏夜里，年幼的他缩在房间的角落，看着屏幕上的成绩单，焦虑地用指甲抠起自己的皮肤。

失败、失败、失败。

不可以只赢过大多数人，必须要赢过所有人。

爸爸走过来抚摸他的头，安慰道：“没关系，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是吗？”他抚摸屏幕上‘2’的数字，犹豫了许久，低声说：“爸爸，我真的努力了。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他没有办法样样都完美，他根本做不到总是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