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势要去扣眼前人的脖子。这些人都听说了锦华仙子昨日差点被怀滢活活掐死,连锦华仙子都敢往死里掐的人又怎会不敢动他们?他们与怀滢并私仇,不过是得知她要完了、就仗着人多势众想找点乐子,顺便还能在锦华仙子那儿落个好,可眼下这情景,怀滢虽孤身一人,到底心狠手辣不好惹。于是一个个叫嚣着“你个将死之人,我们才懒得和你计较!”
“你等着,天君一定会依律将你这歹人处以极刑!”
他们嘴上话说得狠,脚下也溜得快,不过眨眼的功夫,找事的、看热闹都四散而去。怀滢心下凄凉,一是为人,一是为事。她并非不怕死,不仅怕,还怕得要命。与面对乐音和了凡时的故泰然不同,当知道这些人都在盼着她不好时,就论如何也不肯露怯。相对于怀滢的“镇定自若”,宗人殿那边的反应可以用“激烈”来形容。前一日,宗令大人先是拖着圆滚滚的身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去通明殿,才刚把锦华的事说出,天皇大帝就以“军务要事”为由突然杀到,将是否处死怀滢的话题生生阻住。宗令得了天君“再议”的指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他深知此事须得一蹴而就,既然在天君那里失了先机,就不能再耽搁。于是一回到宗人殿,便立刻传召右摄提三位主政,打算施加压力拿下怀滢。谁知,右摄提大佬听闻此事,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当场口吐鲜血三升倒在榻上,只来了二佬和三佬两人。二佬一如既往拉着张死人脸,闷葫芦似的一字不吭。他说了半天,只有三佬一个点头哈腰地应“是”,那画面有股说不出的戏剧性。宗令大人靠着多年炼成的厚脸皮,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谁曾想三佬竟然不接茬,一句“我一人做不了主”将场面冷住。宗令大人当场发怒,指着三佬的鼻子:“你忘了是谁把你推到这个位置上的,如今翅膀硬了敢翻脸不认旧主?”
三佬长跪不起:“卑职不敢!”他有意意地瞄了眼装聋哑的二佬,“右摄提以大佬为尊,三人议政,我、我一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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