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小狮子逼人就范,鱼鱼要给两人颜色看看(1 / 2)

什么?

许珩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狮子,嘴唇微微张开,连呼吸都顿住了。

原来,他的怀疑是对的。这个孩子确实对他有……有不一般的想法。

但是,为什么呢?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洛鸢产生这种感觉?

许珩思考了半分钟,决定将其归咎为简单的——缺爱和性冲动。

小狮子从小没了爹妈,在成长过程中,除了老祭司,也没什么人关心过他。这段时间,第一次有一个年纪相差不算大的雌性,来关心他、呵护他,确实会让其产生依恋心理。

再加上小狮子作为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正是一看到白胳膊就想到大腿,想到生殖器,想到性交的年纪。

那说出这种话来,也就不奇怪了。

这个猜测让许珩心情好受了一些,他就害怕是自己做了什么,给了小狮子误的讯号。他抿了下嘴唇,想要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跟洛鸢讲讲道理。

奈何洛鸢不想讲道理——许珩都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霖羽了,那他撒谎自己已经“失贞”的事情,不就要跟着暴露了吗?

“宝贝,我……”许珩刚开口,面前的狮子倏地化作了人形。接着,一双沾满泥巴的手捧上来,固定住了他的脸,让他动弹不得。

许珩不禁蹙起了眉,用疑惑中含着几分责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少年人。

下一瞬,他的眼中便只剩下惊讶了。

洛鸢……他亲上来了。

·

这个吻很温柔,只是唇贴着唇。两秒后,洛鸢分开了这个吻,说出的话却特别霸道:“少说些我不爱听,否则亲你!”

许珩:“……”

天呐!这还是他的乖巧温柔小棉袄吗?

许珩震惊得嘴唇微张,一副被吓得瞠目结舌的模样。

下一瞬,洛鸢的吻又袭了上来,将许珩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

洛鸢还伸了舌头。柔软的舌尖,毫不费力地抵入了许珩的唇瓣,舔弄着里面的牙齿和舌尖。

柔软又暧昧的触感,使得许珩回过了神。他忙抬起手来,抓住了洛鸢的胳膊,想要将其扯开。

然而,不待他完成这个动作,洛鸢又退开了些。他用鼻尖蹭着许珩的脸庞,如吐气般地呢喃道:“一直不说话,我也要亲你。”话落,他又含住了许珩的唇瓣。这次只是吸了一下,便分开来,用那双银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珩。

洛鸢双颊绯红,脸上的疤痕更是红成了番茄色,为他本应绝美的脸庞增添了不可忽视的瑕疵。

看到这一幕的许珩,一时间狠不下心了。

“你怎么这样啊?”他话音里带上了颤,听起来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在撒娇。

“就要这样!”洛鸢状似生气地轻咬了下许珩的鼻尖,“要不然你根本不把我的感受放在心里。”

“我哪有?!”

“你怎么没有?”洛鸢满是嫉妒地指控道:“你从来只把霖羽的感受放在第一位。那我呢?”

“我……我一直都很在乎你感受的。”

“在乎?”洛鸢不禁带上几分怒意地道,“你一边说不会推开我,一边又说给我传授什么烧制技术,让我自立。你一边说会对我负责,一边却又告诉我,只要掌握了什么什么,就能获得其他雌性的青睐。你不是说,你不会催促我去找伴侣的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许珩抿紧了嘴唇,表情很是委屈。他倒是可以回答这些问题,但他很难保证自己说出的话,不会让小狮子暴跳如雷。

“再说,你自己教过糊糊他们什么?你不记得了吗?”洛鸢双眼发红,似乎要落下泪来地道,“你这样对待我,不就好像我跟糊糊他们差不多吗?”

糊糊?

许珩意识到洛鸢是真误会了。他是教了糊糊他们捏泥巴,但那只是初级手段啊!中级的、高级的,他是一点没传授啊!

当然,归根结底在于,他没有时间。若是时间足够,会不会传授糊糊等人烧砖的技巧,还真的不好说。

不过,现在许珩没有教,那他底气就壮了。

“我没有!糊糊他们压根儿不知道怎么烧制陶器,之前的方法是误的。我以后只教给你正确的。”许珩握着洛鸢的胳膊,手上用了点力,想要将其扯下来。

然而,洛鸢捧着他脸的手不仅丝毫未动,嘴唇还又一次堵了上来。

这次是真真切切的舌吻。

同样是猫科,洛鸢的舌头也好长。它用力地抵了进去,在许珩嘴巴里翻弄,似乎还舔到了喉咙口。

那股难受劲儿折腾得许珩眼里溢出了泪。他难以忍受地挣扎了起来,奈何脸被洛鸢捧得紧紧的。

法,许珩只得瞅准机会,重重地往后方一仰。

只是,他身后是一块大石头。

“咚”的一声,响在了许珩脑后。他没感觉到半点疼,脑后枕着的地方似乎是软的。

反观洛鸢,则咬着嘴唇痛哼了一声:“唔嗯……”

许珩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往前一些,窜进了洛鸢的怀里,再扭身去看。

洛鸢的手还搭在石头上,就是他脑袋磕上去的地方。

许珩赶忙将手拿过来,仔细打量。只见白皙手背上,已经被撞红了一片,还有些擦伤,相信不用过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青紫。

就着他抓住自己手的姿势,洛鸢整个人靠了上来,从后方搂着许珩。他的身形比许珩大了不少,从后面抱过来时,能将许珩整个儿纳入自己怀里。

但他没有。

他只是佝偻着身体,将下巴轻轻搁在许珩肩膀上,满是疲惫地哀求道:“爸爸,我真的不想听你说那些话。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听到这些话,许珩沮丧不已。

对,是他有愧在先,是他先做了事,但那不是他故意做出来的。难道因为这样,就能枉顾他的意愿吗?

许珩沉默着,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眼睛彻底红了,但他没有发火,而是掉下了眼泪。

滚烫的泪水砸在了洛鸢手背上,一下子砸得洛鸢心里也开始发苦。他从未见许珩流过眼泪。在他印象中,许珩似乎一直都是温柔且满是笑意的。

洛鸢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于其他雌性来说,很简单的解决问题方式,对于许珩来说,却像是要他命一般。

看到许珩簌簌掉眼泪,洛鸢感觉自己真是个混蛋!他现在这样逼迫许珩,难道不是在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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