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这么想要我?(1 / 2)

?天啦! </p>

她在心底一叹。 </p>

眼睛却转不开,直直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男人。 </p>

以为南门尊的身材世间仅有,再也无人超越甚至无人能够比拟,可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 </p>

他较南门尊白皙,周身的肌肉均匀分布,不显过于健壮又充满着男性的力量,小腹的六块微微凸出的腹肌,将男人最迷人的部位衬托得雄壮无比,修长的大腿分布着非常完美的肌理条纹,勾写着一种优雅的魅惑。 </p>

他性感迷人浑身散发着致命的男人诱惑,却偏生带着贵族的优雅气质,叫人不敢有丝毫侵犯,他是那立在山巅的神,任你膜拜仰望,却不得接近半分,内心若含了半分欲望,便是亵渎。 </p>

安沁咽了咽口水。 </p>

原子轻咳一声,她脸一红急忙转过头去。 </p>

听着原子用温水毛巾给他一点点擦洗着,她甚至能想象水珠落在那些漂亮的肌肉上,该有多诱人! </p>

她面红耳赤的时候,他已经被擦洗干净盖上了被子,终于转过头去,他却微微睁开了眼睛,将她往床边扯了扯,嘶哑着嗓子,“陪着我!” </p>

“我会的,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好了!” </p>

“我不睡,睡着了,你就消失了!”他孩子气地摇头。 </p>

原子将安沁在路边药房买的护胃解酒的药剂递给她,她接过后放在云越嘴边,“把这个喝下去!” </p>

他皱眉摇头,“苦!” </p>

“你都还没喝呢!”她气恼,喝醉酒的他真是个孩子! </p>

原子尴尬道:“少爷从小就怕打针吃药,现在……也是!” </p>

“啊?”她惊讶,如此神威的男人,竟然害怕这个? </p>

却没有人知道,父母从小忙碌,妈妈又那么早过世,别人都是家人陪同去医院,而他呢?要么一个人孤零零在家等着医生来,要么由仆人陪着去,他怕极了那种想哭没有人心疼的感觉! </p>

安沁低声哄他,“把这个喝下去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而且我会留下来陪你,一直!” </p>

“真的?”他将信将疑,一双眼睛醉得红通通的。 </p>

她看着心急,“当然是真的,喝了它再喝杯热牛奶就睡觉,好不好?” </p>

“你跟我睡?”他紧拉着她,宣布他的在意。 </p>

她为难。 </p>

看了看少爷志在必得的样子,原子软声道:“安小姐,不会有事的,少爷都醉成这样了,你就当陪陪他,我会在门口守着,少爷若是酒后乱来,你就叫我!” </p>

“那个,我……”脑海中,不免出现南门尊的怒容。 </p>

一个不留神,云越半坐起来,将药抢过去,一口气喝下,抹了抹嘴巴,“我喝完了,不许反悔了!” </p>

他眉目清越,那双墨色的深眸却迷离不见底,丰神俊朗的脸上挂着孩子般得意的笑容,看得安沁的心就那么一软,化成了一池波光粼粼的水,第一次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p>

他满意一笑,霸道将她搂到床上。 </p>

她只好脱了鞋躺下,他倾身过来将她一抱。 </p>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才想起这男人浑身光溜溜的! </p>

“你乖,我先去洗个澡好不好?”其实,她想给原子帮他穿好衣服的时间。 </p>

“不好!” </p>

“那,我去喝点水,好不好?” </p>

“不好!” </p>

“那……” </p>

“陪着我!”他忽的恢复温润,少了孩子的顽固,却是男人最坚毅的决心。 </p>

她呼出口气,只好忘记男女之嫌,任他将她抱住,被窝里温度渐渐升高,云越半撑起身体,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底波光闪烁,似一渊化不尽的温柔。 </p>

双目相视,她渐渐在那池温柔忘了决心,忘了那些狠辣,忘了之间深不见底的沟壑,在他缓缓靠近之时,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p>

而在尊厦,却弥漫了一股浓得熏人的硝烟。 </p>

“她去哪了?”南门尊再度重复之前的问话。 </p>

皇甫菲红着眼圈,绞着手指,“她,她去给我买东西了,是真的!” </p>

“还在帮那女人撒谎!”他压抑不住怒火,低吼出来。 </p>

皇甫菲吓得一缩脑袋,“我没有!” </p>

“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你撒谎的时候眼睛会红,会不安地绞手指,你从小就这样,再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东西非要现在去买?”他冷冷一笑,“那个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连你也向着她!” </p>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见她有急事,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皇甫菲捂住自己的嘴巴,眼角却闪过一抹精光。 </p>

南门尊很快捕捉到,“什么急事?” </p>

“我,我不知道!”皇甫菲步步后退,痛苦地摇摇头,“尊哥哥,你就别逼问我了,她只不过是你的仆人,总该有点自己的时间吧,总不能连见男朋友的时间都不给别人!” </p>

“你说什么!”几乎立马,他就确定了安沁离开的原因,怒火冲天而起。 </p>

皇甫菲由衷地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的态度会是这样恐怖,比想象中可怕百倍有余,那么安沁的危险程度呢? </p>

她冷笑一声,脸上却急切,跺了跺脚转身跑到墙角打电话,“啊……”一声惊呼,她电话被南门尊一手夺了过去。 </p>

“她到底是怎么哄骗你的?” </p>

“她没有骗我,只是、只是那人喝醉了,急着要见她,他说很想她,我在旁边听着实在觉得……尊哥哥,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扣她工资好了!”她懵懂无知地求着情。 </p>

张嫂多少知道些什么,在旁边急得暗暗跺脚,可千万别被尊少抓住,否则有得安沁受的! </p>

“南二!” </p>

一声暴喝。 </p>

南二远远听着,就察觉不对劲,跑过来一看,皇甫菲红着眼圈撅着嘴站在一边,南门尊整张俊脸黑沉得恐怖。 </p>

而安沁,不见踪影。 </p>

第一时间肯定,那女人又闯祸了! </p>

“送菲菲回皇甫渊那儿去,今晚尊厦有要事处理,等门户清理干净了,再接她过来玩!” </p>

清理门户。 </p>

四个字,重重砸在每个人心上。 </p>

皇甫菲都吓了一跳,张张嘴想再说几句求情的话,可见南门尊实在太过生气,不敢将自己搭进去,只好百般不情愿地跟着南二离开,她的行李一件没拿,因为她明天就会过来! </p>

“南大,我们走!” </p>

从二楼穿了件衣服下来,南门尊直冲大门,他手上拿着一只黑漆漆的东西,张嫂定睛一看,惊了一身的冷汗。 </p>

那个,居然是枪! </p>

男人们一走,她赶紧打电话,可反反复复都是说安沁的电话无法接通,越打心越凉,越打心越惊,她吓得瘫坐在沙发上。 </p>

今晚,注定不太平! </p>

小车里,皇甫菲收敛了焦急的神色,闭着眼睛不说话,南二试探性地看了她几眼,问,“是不是安沁出去了?” </p>

“你怎么知道?”她睁开眼睛,惊诧道。 </p>

“若不是她惹事,爷会生这么大的气吗?”他无奈一笑,一个爱惹,一个爱怒,今晚的尊厦恐怕会被翻了天去。 </p>

“她?”她懵懵懂懂,“尊哥哥那么在乎她吗?” </p>

“你看不出来?”南二回首,分明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的试探。 </p>

皇甫菲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摇了摇头,“一个仆人有什么好在乎的?我记得尊哥哥不是那么吝啬的人啊,大不了就扣工钱好了,怎么生那么大气呢?” </p>

南二不语,盯着她。 </p>

她坦然自若地回视,若有所思地歪着脑袋,最后甩了甩头,“不想了!我被吓到了,好累哦!别跟我说话了吧,肚子又那么饿,希望尊哥哥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p>

南二不由闪过疑惑,难道她猜错了? </p>

另一辆更为低调的车直奔云越的私人别墅。 </p>

南大忍了很久,问:“爷,是去那儿吗?” </p>

“他不在那,在哪?喝醉了,肯定不敢会云家,要不然也不方便带个尾巴啊!”南门尊眯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过风衣口袋里的家伙,“他这几年不爱玩女人,手下的别墅真正住的,也就是这一栋!” </p>

“要不要多带些人?” </p>

“你我,足够!”他阴鸷,嗜血的笑在嘴角绽开,比彼岸最毒辣的罂粟还要可怕。 </p>

这时,在别墅,云越的唇风情万种地压下,虽有凌厉的酒味,却被他身上独有的暖玉清香中和,变得格外诱惑。 </p>

他轻吻慢舔,每一寸的触碰都带着浓浓的情义,是对她积淀了许久许久的思念,是一腔的渴望爱慕,这样的温柔无需任何技巧,每一个女人都阻挡不住如此强而有力地进攻。 </p>

安沁情不自禁叮咛一声,软在了床上。 </p>

他压下,紧紧与她相贴,情欲高涨之时,竟然控制不住激情,在她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发泄对她狠心相对的不满。 </p>

疼痛,顺着最敏感的酥麻神经传到脑袋,在混沌的世界里炸开一朵花,清醒的光泽透进来,安沁慢慢睁开迷糊的眼睛,变得清明一片。 </p>

她推了推他。 </p>

云越不满低喃,在四处寻找她的芳香。 </p>

“别闹了,云越!”出口,声音因为动情而嘶哑,她脸红成一片。 </p>

他情已动,模糊的意识指挥着他想要,想不停的要,欲求不满的时候,动作间难免有些粗鲁,他一不留神,咬伤了她的脖子,刺痛彻底惊醒了安沁。 </p>

这痕迹若是被南门尊看到…… </p>

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要将云越推开,楼下忽然响起一片嘈杂之声,不祥的预感蔓延全身,她发了狠将云越丢下,慌乱中扯了扯衣领下床,还未来得及开门,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 </p>

原子,走在最前面。 </p>

脸色黑沉却挂着恐怕笑意的南门尊跟在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支枪,正顶在原子的脑袋上,进屋第一个眼神,便是冷冷阴阴地盯上了她。 </p>

那是被森林最深处可以一口致命的毒蛇咬住的感觉,从头皮一点点麻木到脚趾头,她呆呆站在那,除了冷汗不断地外冒,其他地方连知觉都没有。 </p>

这是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p>

胜过以往的每一次。 </p>

他的视线缓而慢,才她泛着红潮瞬间惨白的脸,到嫣红得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的嘴,还有斜斜拉起的衣领。 </p>

衣领后有什么风光,南门尊不用想,都觉得怒火烧到了喉咙,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p>

床上,云越受到惊动想半坐起,可酒后太过疲倦,他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斜靠在床上,像是睡着了,滑下来的被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他身边半掀开的被角,摆明了之前有个人就睡在他身侧,睡在他怀中。 </p>

那人是谁?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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