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其他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看到，你平日里搞的什么小动作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相对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你可得保我一命哟。”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知府大人。”
……
芬国楠驾马离开后，连夜向北赶路，行至天亮时，胯下马匹已是气喘吁吁。
“那个……是不是我太重了。”
柳素婧有些难堪地说了一句，芬国楠凝重地点点头：“有点。”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说句‘没关系，你一点都不重吗’！”柳素婧用力掐了一下芬国楠的大腿。
虽然没有回头，但芬国楠知道，身后佳人的表情估计不是很好看。他从马上翻下来，说：“不管你重不重，要小马驮着两个人还是太勉强了。”
“小马？”
“嗯，我给它取的名字，很通俗易懂吧？”
芬国楠拉着缰绳，牵着马缓缓向北走去。
“那个，要不我来牵着吧。”柳素婧建议道：“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
“不必担心，活动活动筋骨有利于我伤口恢复。再说了，你和它不是朋友，它不会任由你牵着走的。”
“嗯，怎么说呢，这马还挺像他的主人的。”
“承蒙夸奖。”
朝阳从东方升起，将两人的影子打在青青绿地上。两人聊着天，往北继续自己的旅程，时不时的马匹也从嘴里发出“哧哧”声，像是在回应他们两人的话语一样。
两人往前走了有一段时间后，远远地就见远方的草原上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帐篷，还有不少人在那穿梭，看起来很是热闹。
“那些人在那干什么？”柳素婧好奇地伸长脖子，向前问道。
“哦，那是集市吧。旁边村子的人会拿自己种的东西来这售卖，换一些崭新的农具或者生活用品之类的。旅行商人们也会将货物拉来这里售卖，或者和同行交换，毕竟进城可能要交关税。”
“我们去看看吧！”
柳素婧兴奋的语气已经将她的内心暴露无疑，芬国楠笑了笑，说：“好吧，正好我也打算将这几枚福泰金币换一换。”
芬国楠牵着马走进集会中，里面可以说是热闹非凡了。商人们驾着马车整齐地停靠在两侧，兜售自己从远处获得的皮革、肉干等物。
柳素婧左瞧瞧，右看看，不仅是商人售卖的货物，还有他们口中叫卖声，与百姓讨价还价的声音，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新鲜。
不过倒是确实如芬国楠所说的那样，这卖的东西倒是确实没有柳素婧需要的东西。
芬国楠牵着马来到一个坐着木箱，前面摆着一个天枰的商人前。
“果然有啊，置换商人。”芬国楠对面前的置换商人问道：“我要换点零钱，现在福泰金币能换多少？”
“看你要换哪国的钱币咯。”
“就旌旗银币。”
“那就是官府规定的兑率，十三枚旌旗银币，而我要收五个点的兑换费。”
五个点，也就是百分之五。虽然在官府换只收一个点的手续费，但芬国楠是不可能到那种地方去换钱的了。
“好吧，给我换两枚福泰金币吧。”
“两枚福泰金币，二十六枚旌旗银币，兑换费是一个黄铜币又五个大铁子儿，多谢惠顾。”
置换商人当着芬国楠的面将钱币放入一个小袋中，递给芬国楠。
“真是奸商。”
芬国楠嘀咕了一声，将银币挂在了腰带上。这时，旁边两名旅行商人的对话引起了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