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得灵念归元后的燕飞这才充分体会到了大黄真正实力,刚刚在空中他机会没有费什么力就可以轻松控制身体的平衡,同时还能分神观察战场形势,头脑和身体机能的提升远不是普通附身可以比拟的。而那两道如同游龙般的刀气擦着燕飞的鞋底掠过,砸到地方上炸出两个骇人的大坑。
“不错的判断力。”
然而燕飞没有回答这话,那种脊背发凉的感觉有一次涌了上来,虽然看不到攻击的来源但是他就是觉得会有致命一击从地底出来,因此他几乎是刚刚落地便立刻跳起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才堪堪落地。而他原本站立的地方从地底钻出两道刀气,刚刚刀气竟然进到地底伺机而动,这哪里还是刀气?分明是长了眼睛的游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燕飞一时间也想有这样一柄武器,毕竟附身的灵兽只有一只,若是能有灵兽能变化成武器自己的实力岂不是可以更上一层楼?只是现在他还没这个能力。
“上清五雷决!”气海虽然崩溃,但是燕飞此时只觉得天地气机皆可信手拈来,不需要颂唱咒文便可以在空中凝练道道闪电,直劈蒙哥而去。
而蒙哥不闪不避生抗下这势若雷霆的一击,随后连挥数刀,道道刀气化作游龙一般直奔燕飞而去。可是此时燕飞竟然闭上了眼睛,刚刚的交手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猜测。果然,那股寒意再次袭来,凭借本能他微微低了下脑袋,一道刀气擦着他头皮扫过,此时的燕飞就像是在跳着某种古怪舞蹈,任凭无数刀气在身边掠过就是没法伤他分毫。大黄的能力是可以预先感知危险及来源,配合上附身后的逆天平衡力就实现了这种诡异的身法。
突然间刀气凭空消失,蒙哥爽朗笑道:“哈哈,可以了,给你这招式取个名字吧。”
燕飞睁开眼睛,缓缓望向北边叹息一声,“就叫摘星步吧。”
不同于那些山沟沟里的村子,姚家村地处三省通衢往来商客在此歇脚的不在少数,于是姚家村也跟着富了起来。不过最出名的不是这里的富有,而是姚家村的婆娘,十里八乡的爷们谁不想在姚家村讨到一个俏婆娘?大约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的缘故,这里婆娘不知道比邻村的张家疃的村花水灵了多少倍。即便是已经没了男人的寡妇在别村闲汉眼里也成了香饽饽。
大腹便便的王五是常来这里的商人,原本有家室,只不过厌倦了家里那只母老虎的威风,请人张罗着在姚家村再给他纳房妾,毕竟两地奔波的男人在外面养个小的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五爷,您听我说啊,姚春华这婆姨不孬,会疼人着呢。”媒婆苦口婆心地在一旁劝道,这几天她为了王五这事儿磨破了嘴皮子,他这种成家了的男人不好找婆娘,天天东奔西跑的谁知道这次走了还会不会再回来,毕竟这姚家村的姑娘不愁嫁,正经人家谁愿冒险给他这么个四十多的老男人作妾呢?
“刘姨你再给想想,这姚春华是个……是个……”他想说二手货,但憋了半天还是改了口说道:“是个寡妇。”
“哎呦喂,就凭你叫我一声姨,我还能亏了你不成,我跟你说,别瞅她是个寡妇,她家务活都行,瞧那屁股大的,一看就好生养,长得也不赖,你说你找个黄花闺女不一定有她俊呢,这人呐,还是得看对眼。”刘媒婆一边舌灿莲花一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姚春华那边她也得过去了。
大概是真的拖了太久找不到小妾,王五干脆咬了咬牙,说道:“我先去她家看看去,要是果真好看,那可以考虑考虑。”
“哪有没成亲就去看人家的道理,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不管,你这就领我去,要不然把给你的礼金还回来!”
闻言刘媒婆赶紧捂住口袋,嘟囔道:“没有没有,银子没有,要说看看倒也行,你等我跟他们家说道说道。”
当天下午,王五就来到了姚春华的家中,这是个不大院子,一看家境就不算殷实。王五的情况姚春华的爸妈早就知道,一个寡妇要是能傍上王五这种富商那得是他们多少年修来的福分,别的不说就单说到时候那几十两银子的彩礼就够他们老两口养老的了。
“五爷,您来了。”
姚春华的父亲姚盛是个在村口货栈给人打杂的力工,浑身晒得黝黑,今天专门穿了件褂子迎接王五的到来。一见贵客临门他赶忙作揖行礼,引着王五往里走。
王五斜眼瞄了姚盛一眼,之前他的货曾经雇这个人卸过,“啊,我来看看春华。”
大概是来的比较突然,姚春华的母亲汪玲正背着外孙在打扫房间,看到王五来了也是行了一礼,满面殷勤笑道:“五爷,您进来坐。”
王五皱了皱鼻子,掏出手帕捂住。这里有一股呛人的烟尘味道,他很不喜欢。只是站在屋外,问道:“春华呢?”
“在屋里在屋里。”汪玲指了指厢房,紧跑几步推开门喊道:“春华,五爷来看你了,还不赶紧出来?”
此刻的姚春华正在描眉打鬓,眼看有人来了赶紧起身出屋,腰身扭动间带起阵阵香风。
王五一看,便动了心,这婆娘虽说是个寡妇还带个孩子,但是姿色确实不错,也确实好生养。于是不等姚春华开口,便对身边刘媒婆道:“就她吧。”
说完又扭头问姚盛,“这聘礼五十两银子够吗?”
没想到王五会这么直接,姚盛一时愣在原地,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完全够了,但是他还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嘟囔道:“您看能不能,就是,我是说如果可能,能不能……”
“那就一百两,瞅你这德行。”王五懒得跟他废话,捏着姚春华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品评道:“长得倒挺标志,可惜了,是个寡妇。不知道你之前那个男人是个做什么的,你这等美人无福消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