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丝毫不以为然,绕到白萧然身后,说:“我孟若从不以神君自居,神君那是别人封的,我就是我。”
说完,孟若凌空一跃,消失在云端。白萧然指导他一定是去了南山,他可不能让孟若由着性子来,到了南山指不定会对涂山真说什么,于是,转身去了南山。
孟若和白萧然前后脚来到南山,站在结界前拜问涂山真。
此时,涂山真正在午睡,被扰了好梦,心里极为不爽,她都懒得浪费神力打开虚镜看是谁,只对着门外吩咐,“涂山松,去看看是谁这么不知趣,扰了本君的好梦。”
涂山松用虚镜一看,竟然是狐帝,身边还站着一位气度非凡的神君,他回禀涂山真后,急忙下山迎接。
知道是白萧然来访,涂山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不是听到了她的爱情故事,特来兴师问罪。
涂山真瞬间睡意全无,走出房门,让涂山瑶备好茶点,在草亭静候。
草亭内,涂山真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心理准备,但想起白萧然历来严肃的脸,还是不由心里一紧。
一片花落的时间,白萧然就站在了涂山真面前,涂山真心里想,怎么来得这么快,她不敢看白萧然,低头说:“大师兄,您今日怎么有时间到南山来。”
白萧然看着涂山真,神采奕奕,而且整个南山仙泽繁盛,看来涂山真身体已无大碍,但还是忍不住关切的问:“真儿,你身体可好?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听到白萧然不是为了男妖的传言来兴师问罪的,涂山真神情自然了许多,这才抬起头,回道:“多谢大师兄关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余光一扫,涂山真发现还白萧然一起来的还有孟若,六百多年未见,孟若还是一袭素缎仙袍,意气风发,神君风范十足。
涂山真请白萧然和孟若到草亭坐下,涂山瑶端上早已准备好的茶点。白萧然品着茶,看着十里荷田长势良好,不经夸赞涂山真管理有方,之字不提男妖之事。
白萧然说什么涂山真都应和着,孟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奔主题,用手指着荷田里一身墨紫色衣服的男子,问:“听说将军这里多了一道风景,怎么能藏着独享呢?”
听到藏着独享四个字,涂山真瞬间尬住了,这说得她就像贪享美色一样。但也不辩解,辩解不是她的风格。
此时,白萧然才光明正大的把目光投向叶满。
涂山真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无论如何也是要交代清楚的,于是将叶满唤到草亭。
白萧然看叶满神气饱满,虽是魔族之人,但身上的妖气却很淡,辨不出是哪一支哪一派,甚至在南山仙境,也没有格格不入的感觉,心里生出些许疑惑。
叶满来到草亭,向白萧然和孟若请安后,站到涂山真旁边,见涂山真茶杯一空,一挥手将差斟满,一缕墨紫色发丝不小心垂到涂山真手背上,形状极为暧昧。
一抹不知名的怒气在白萧然心里酝酿着,蓄势待发。
而孟若则是很自然的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有香茗、美景、美人为伴,其他的任由别人去操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