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叠着纸鹤和相对简单的飞鸟，“这倒是不一定，没准夏星已经在复习深渊的种种咒术，打算用在我身上了。”

她将叠好的纸鹤放在一边，“毕竟，夏星当年就是那么做的。”

行事乖张，阴晴不定，一切恶行都毫无征兆。

当然，也多亏夏星时不时地漏一些深渊的歌谣、咒术和药剂配方出来，她借此机会学到不少。

“你之前就是到处受欺负么？”北熙抬眸，敛去那一丁点笑意，严肃得像个教导主任。

“记不清了，有来有往吧，只有前期惨一点。”云团如实答道。

她刚要举几个例子，就见北熙走到墙边，皱眉细听。

云团下意识地放轻呼吸，避免干扰。

一刻钟后，北熙才停止记录，动了一下。

“什么情况？”她连忙问。

北熙扫了眼他记下来的内容，润色了一下，“夏星想和一个男的发展亲密关系，升华友谊，但是失败了。”

“是那个井灵？”

“不是，是个新的嗓音，不知道什么名字，这个失败了以后，她又换了下一个目标，那人说话音调比较低，不过是个女的……”

“女的？夏星挺博爱的啊，怎么样，第二个成了吗？”云团眼神晶亮。

八卦总是越听越清醒，越听越上头的。

“没有，第二位也拒绝了她，不过她们的对话挺亲昵的，似乎关系很好。”北熙说着，走到云团身边，把记录器上的文字直接递到她面前。

云团瞄了两眼，眉头一皱，“玩得还挺花。”

现在的夏星，和她记忆中的夏星，是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的……难道是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变态了吗！

“或许，她的每一个下属，都很重要。”北熙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