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还在进行着，两人还是在交流。

由于每一次的流星雨都是在一个长的时间尺度上进行，距离郑程举观察到第一颗流星划过天空，燃烧后留下的白色彗尾，已然过去了两个小时左右。两人的兴致已然不如刚开始。甚至说陈栩已经将视线从星空上收了回来，静悄悄的离开了座椅之上。

郑程举听微小的声音就回头看去，看到了陈栩走出了门，门外倒灌进来的冷空气在遇到热空气后，凝结成的微小水滴，也就是一层白气在短时间内铺满了门前的地面上，像是一层白色地毯，过了一会就消失了，只留下他的背影，月光撒下，在丁达尔效应的影响下，感觉起来这个人格外的“凄凉”。

“诶？陈哥，你干嘛去，那不冷吗？”

陈栩没有接话。

看到陈栩神色不对，郑程举一下子沉默了下来，瞬间就明白了最近陈栩肯定有着一些的糟心事。

“最近，怎么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知道周章正，周老先生吧。”

“送你这间屋子的那个老人家?”

“是。”

“他怎么了？”

陈栩深吸了一口气，冷气顺着气管，似乎是流遍了全身，让他又一次的冷却下来。

“走了。”陈栩缓缓的说道。

郑程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即使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也没有说出什么话，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天后才有些磕巴的说出自己的疑惑。

“他、他老人家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是去见过吗？”飘忽的眼神又看向了陈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