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嘴唇就黏在嘴角和脸腮上,闻钟眼睛里潮湿一片,他发软地坐在徐景疏腿上,被徐景疏穿过腋窝夹在怀里。
一阵视觉的模糊,徐景疏微微退开,伸手给闻钟擦掉嘴巴上的水,眼神亮得灼人,飘忽得没对上闻钟的视线。他把闻钟的睡裤、睡衣拉好又捋了捋,喘一声以后才说:“吃了饭回来再继续。”
闻钟缓了会儿,站直身,脖颈泛层粉地走出房间。
下去时,闻远鹤已经坐在餐桌前了。见他们二人出来,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忙招呼道:“快来,吃饭了。”
一顿饭,闻钟没吃两口,还觉得耳朵里充斥着刚刚接吻时浓重的潮声,身上那些温热的触感也依旧弥漫,怎么样都忽视不了。
闻远鹤在一旁说了不少,大多是问徐景疏在基地里工作如何,平常有没有什么爱好习惯这些关痛痒的话。
徐景疏平常的话很少,但今天居然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
吃完饭,外头的天色暗下来,差不多该走了。
闻远鹤喊住闻钟一起出门送人,闻钟愣了两秒,看向徐景疏,发现这人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拒绝,而是顺着闻远鹤的意思点头。
闻钟心里困惑,不是说等一下的吗?但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对这种事情感到遗憾?
“那我就先回去了。”走到门口后,徐景疏对闻远鹤点头,转身离开。
等看不着人影以后,闻远鹤满意地说:“这小孩虽然话不多,但是人还挺好,是吧闻钟?”
闻钟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往回走的路上,闻远鹤接着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闻钟想了想,说:“他是向宴礼队里的,碰面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
闻远鹤说:“挺好的,你就该多认识这种朋友,别天天在基地里瞎晃……”
他絮絮叨叨又开始教闻钟,闻钟时不时地应几声,没有多说什么。
回房间后,闻钟倒头趴在床上,神地盯着天花板,老觉得提不起劲,翻来覆去两圈,打算下床找个游戏玩,消磨消磨时间。
可脚刚踩在地上,阳台那落地扇外便传来清脆的敲打声。
闻钟心中一动,什么都没多想,三两步跑去窗前,一把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灯光穿过巨大的玻璃透出去,照在窗外那人身上。闻钟目光接触到一片黑衣,他抬起头,徐景疏那张脸此刻清晰地倒映在了他眼珠里。
青年的脸半藏在阴影里,低敛的眉眼声看着闻钟,狭长的眼梢夹着漂亮的笑意,眼珠黑漆漆的,在夜色里更亮,十分好看。
闻钟莫名其妙觉得脑袋发热,他忙不迭打开落地窗。徐景疏顺势将一手撑在窗沿,一只脚迈进来,紧凑地贴向闻钟,微微弯着的薄唇准确地落在闻钟的嘴巴上。
徐景疏的动作没太收着力道,扑进闻钟身上的时候带起的力道让闻钟往后退了一步,牙齿磕着嘴唇,闻钟低低“唔”了一声,但是很乖地打开了嘴巴。
徐景疏扣住闻钟柔韧的后颈,加深这个舌吻。
两个人才道别,这会儿又纠缠在一起,仿佛许久没见,湿滑的舌头死命拉扯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响声。徐景疏粗粗地舔过闻钟嘴里的软肉,转着闻钟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吸吮,像是发出了吞咽声。
闻钟的嘴角扯得微微发酸发疼,抖抖嗖嗖地说:“等,唔,等一下,关窗、关窗子。”
徐景疏缠着亲,最后叼着闻钟的嘴皮吮了一口才放开。
闻钟嘴巴全湿掉,变得又肿又红,他重重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然后擦了擦嘴,软着腿走过去把落地穿关好、窗帘拉好。
做好以后,闻钟正想问徐景疏怎么又回来,一转身就被徐景疏重新压住,抱着亲。他脑子乱乱的,耳朵里满满的全是徐景疏重重的呼吸和潮湿的水声,稀里糊涂的,有一种他们在偷情的觉。
他前脚才和闻远鹤一起把徐景疏送走,徐景疏后脚就悄悄爬到他的房间窗口。
心脏咚咚地响,闻钟完全被徐景疏捧在怀里,血液呼呼升温起来。
徐景疏舔咂了舌头,温吞地贴在闻钟嘴角边磨,缓声说:“现在看。”
闻钟吸了吸鼻子,脸腮燃烧起来,腿心湿润。徐景疏把他放在桌子上,分开他的腿顺势拖着裤头往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