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睡裤滴溜溜从腿弯滑下去,堆在脚踝。
热乎乎的湿吻从唇瓣游离到下巴、耳后,热痒的感觉不断蔓延。徐景疏的手插进闻钟的腿缝里,他半掰开,拿掌心贴肉地吻上那湿软的阴户。
“疼…”闻钟微微蹙起眉头,他下面肿着,痛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只是脑子太乱,下意识就喊疼。
徐景疏抽出手,“这么疼?药没起作用?”
他说着,勾起闻钟的腿弯往旁边分,然后蹲下。
“你别!”闻钟一惊,连忙伸手,手掌猝不及防摁在徐景疏头顶上,五指埋进漆黑的发丝里。
徐景疏凑得特别近,握着闻钟的腿根,滚热的吐息也洒在闻钟下体。眼前这穴肥肥的,外阴透着层漂亮的粉。
闻钟不敢仔细看徐景疏的样子,他浑身发烫,急切地挣扎着腿,“好了你别看了,明天就会好的。”
徐景疏没吭声,抬起头对上闻钟的眼睛。
闻钟手背遮着嘴,他和徐景疏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可是现在依旧觉得异常生涩、羞耻。他看到徐景疏的眼神动了动,恍惚里,似乎也听见徐景疏吞咽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
但他不太分得清徐景疏到底做了什么细微的动作,只是被下体一股溽湿的舔舐感夺走了半身的知觉。
“慢点、慢点。”闻钟要被舔烂一样,脸颊酡红,眼睛兜着汪汪的水,嘴里湿得很,仿佛下一秒能死在徐景疏舌头上。
垂在桌边的两条腿绞在一起叠着,徐景疏就跪在他身下,被这双细长的腿夹在中间,脑袋埋进腿心里,贪婪得伸着舌,舔湿闻钟的整个下体,又塞进柔软的肉洞里模仿起阴茎的抽插。
闻钟爽死,捂着嘴抖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另一只手撑着桌身体往后仰。他屁股麻麻的,前面的阴茎勃起着被徐景疏含入口中,嘬吸了两下就被吐出来。紧接着那湿热、灵活的舌头挪到阴蒂上,牙齿叼着吮。
“轻一点,嗯,不行!”闻钟终于觉得自己太疯了,闻远鹤还在家,他居然敢把其他人放进来做这种事情。
徐景疏的舌面兜在阴口,把涌出的淫水吞进口中,骚味在喉管里蔓延。他半眯着眼睛,觉得闻钟能让他溺死。
闻钟下半身麻酥酥的,血往脸上涌,眼皮透着浓浓的红晕,徐景疏舔得特别实在,舌头透彻地舔在闻钟肥烂的阴户上,溜出去的淫水被徐景疏咽下去。闻钟眼里泛层泪花,压抑着声音呻吟,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发晕,似乎在下坠。
徐景疏托着闻钟的腿根,啧啧地吸,卷着舌头抽插敞口的肉洞。
“哈啊,受不了了,徐景疏…”闻钟死死地咬自己的下唇,腿根密密麻麻哆嗦,小腹和肉穴烧得滚烫。
徐景疏灼灼的呼吸顶在敏感的穴上,闻钟抓着徐景疏的头发急促地喘息,身体里一阵松一阵紧地散发出熟悉的感觉。他下体猛然绞紧,似乎吞着徐景疏的舌头,簌簌地狂流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徐景疏!”闻钟声音十分颤抖,他好像在不停得往下坠,周身的皮肉的收紧了。
徐景疏吃了满口的骚水,闻钟弓着腰嗯嗯啊啊地叫,高潮得很快,快感电流似的蹿了他满身,手指头也哆哆嗦嗦抓不稳东西。
徐景疏退开的时候,下巴淌着水,黏黏的淫水拉丝勾线。他擦了擦嘴角,从下往上直勾勾看着闻钟。
闻钟脸上湿红一片,浑身发热发痒。
“还想要吗?”徐景疏低声问他。
“要…什么?”
外头的天黑透了,闻远鹤处理完手上的公务出了书房。
走廊只开了小灯,经过闻钟房间时,门缝里倾斜地射出一条细细的线。他在门口停下,伸手敲了敲门,朝门里喊:“闻钟,早点睡,少熬夜。”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时已经不太清晰了。
闻钟软手软脚地侧躺在床上,耳朵里塞满水声,更听不清。他下意识“嗯嗯”两声,却只抖出十分含糊的声音,嘴里的东西又硬又烫,顶得他上颚都疼。
他的一条腿被分开,徐景疏就钻在他双腿之间吃他的穴。
夜晚降温以后,空气也发凉,可是闻钟只觉得闷地喘不过气。
充满腥味的阴茎直捣进嘴里,闻钟不会口交,笨笨地含着龟头吮,或者用舌头舔粗硕的茎身。更多的还是被徐景疏舔穴舔到边喘边抖。
他搞不懂,徐景疏干嘛这么喜欢舔他,像狗一样。可是闻钟没法拒绝被徐景疏舔下面的时候,那种毒药一样甜美、眩晕的快感,他站都站不住,屁股和骚穴全都坐在徐景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