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车震/精液射进子宫)(1 / 2)

“谢祤!”在匆忙慌乱中,宋听偏过头,忍着下唇的疼痛,连忙握着方向盘掌控车身。

幸好这路上没人也没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谢祤冷着脸,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倾身向前,像是个疯子一样又凑上去在宋听嘴巴上重重咬了一口,冰冷的手指熟悉地从宋听衣摆钻进去。

宋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匆匆把车停在了路边。带着凉意的手指已经掐住了腰,指腹在那敏感的腰窝处摩挲,激得宋听顿时腰身一软,过电般地感到一阵酥麻。

“停下!谢祤!”宋听忙把谢祤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

嘎达一声,安全带被解开了。

谢祤拽着宋听的手臂,掐着腰把人从驾驶座拖到自己身上。他周身散发着深戾的气息,清丽的双眼冰冷温地盯着宋听。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宋听厚重的外套,只留下一件单薄的卫衣。

宋听心中害怕,艰难地挣扎着从谢祤身上起身,双手握拳下意识冲着谢祤那张脸砸下去。

谢祤似乎没想到宋听会反抗,硬生生抗下了这一拳。

衣服摩擦发出要命的沙沙声倏然停止,拳头碰撞发出的闷响宛若有回音一般,回荡在狭窄沉闷的车厢里。

宋听神色呆滞,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谢祤被打得偏过去的头,细碎的黑发垂落下来,挡住了谢祤的眉眼,看不清神色,但宋听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下来几个度。

他居然真把这万人迷打了!

宋听脑海里疯狂地回忆着全文,好像没有哪个打过谢祤。一个是不敢,一个是谢祤脾气差,绝对会几倍地报复回去。

“谢、谢祤?”宋听试探着喊了声。

谢祤抽出放在宋听衣服里的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回头掀起眼皮盯着宋听,如同深幽潭水般的眼睛带着凉意,但眼眶微微发红,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其突出。

路灯微弱苍白光线的照射下,宋听看到谢祤眸光忽闪。

谢祤......哭了?

他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跌跌撞撞地想从谢祤身上起来,刚刚直起腰,谢祤便毫征兆地翻过身将宋听压在身下。

“你干嘛?!”宋听大惊,双手被谢祤用扔在一旁的外套扣在头顶捆在椅背上,打了死结。

谢祤的手扯开宋听宽松的裤子,垂下眼,艳红的嘴唇勾出一抹暗淡的笑意,双眸晦暗如墨地看向宋听,“哥哥。”

宋听挣扎的动作猛得顿住,听出了谢祤颤抖声线中丝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谢祤真的哭了。

“我打疼你了?”宋听惴惴不安地问。

但也不应该啊,宋听以前见过谢祤凑人,一拳拳下去,血肉淋漓,手背也划了不少伤口,比他这一拳严重不少。

“疼。”谢祤的头低垂着,脸色异常苍白,但双眸绯红,眼眶中有晶莹的泪珠打转,像是冬日盛开红梅上挂着了几颗透明雪滴,看起来脆弱至极。

宋听抿了抿嘴,手腕被勒得生疼,“那你把我手解开,我看看哪儿……唔嗯!”

他瞳孔骤缩,因为紧张而发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谢祤的手掐着宋听的腿根,勃起的阳具蛮横地插入干涩柔软的甬道里,被猝然插入的肉口极度艰难地吞吃着肉棍,夹得谢祤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你退出去…”宋听疼得不行,整个后背都僵直着,目眦欲裂,从收缩的喉口发出断续的声音。

谢祤拽着宋听的头发,让宋听抬起头,身下开始操干,肉刃贯穿着颤蠕不止的肉口。

宋听头皮疼,小腹也抽搐着疼,他紧闭着眼睛,浑身都在发抖,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忽然,脸上滴落两滴冰冷的水珠。

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眼前的谢祤,只见谢祤红着眼眶,大滴大滴的泪珠夺眶而出。透过那澄澈透亮的眼珠,宋听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