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车震/精液射进子宫)(2 / 2)

“…你干嘛要哭?”宋听疑惑地问。

明明被操的是宋听,疼的也是宋听,谢祤哭什么?

谢祤咬着下唇,抬手粗略地擦了擦眼睛,身下的动作放得很缓慢,但插入进去的那部分肉刃细致地碾过敏感的穴肉,骚心被磨得胀痛。

谢祤也不说别的,光是执着地喊宋听,被擦去的泪水又聚集在眼眶,啪嗒啪嗒留下去,砸在宋听的脸上。

宋听脸颊冰冷一片,顿了几秒干巴巴地说:“你别哭了。”

他仰起头,谢祤恰时倾身而下,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含着宋听的下唇,咬进嘴里,猩红的长舌轻而易举就敲开了松动的牙关,一寸寸舔舐过宋听温软的口腔,汲取着里面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让宋听的脖颈如同被枷锁嵌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谢祤贴在宋听的身上,外套也在挣扎中退去,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连。

车外声划过刺骨的寒风,雾气渐渐变浓,一团团遮挡着黑夜的景物,路灯敬业地散发光,照亮着一小片阴影。

车里,温度逐渐升高。

唯一的卫衣在被推到锁骨上堆叠着时,宋听下意识抖了抖,胸口的乳珠因为接触到空气,瑟缩着收紧一般。

谢祤搂着宋听的腰,身下的肉刃早就将窄穴肏开,大股的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灌溉着原本干涩的甬道,拔出的肉刃表面覆盖着透明的水层,形状可怖,插入柔软的肉口里,撑得穴口几近透明,猩红的穴肉被肏得烂红,扑簌簌地流出淫水,兜都兜不住。

“停下…谢祤…嗯啊……”宋听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和低喊,他偏过头,却怎么也没法躲避谢祤流在他脸上的泪水。

“哥哥,不让我住进你家吗?”谢祤的头埋进宋听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宋听身上独有的香味,他的手不安分地掐着宋听挺立的乳头,捏着用指腹按压,揉着下面一圈的乳晕,状似懒散地揉搓什么小玩意儿。

他胯下的肉刃疯狂得在热乎乎的肉穴里抽弄,拎着宋听的腿夹在自己腰上,整个人却骨地趴在宋听身上,抬起浪红的眼尾,细细地扫过宋听隐忍绯红的脸。

一股浓郁的香味笼罩着宋听,身下传来势不可挡的快感,像是用线连在了一起,一浪接一浪,没有喘息的机会。

宋听措地摇头,咬着牙,“不要!唔…”

谢祤眼眸微沉,撑起身,拉着宋听的脚踝把宋听的腿折起来,大剌剌得向两边分开。只进去了一部分的肉刃插在肉穴里,随着姿势变化,那水涔涔的肉口完全暴露在眼下。

固定好宋听以后,谢祤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粗红的性器下盘踞着圆润沉重的睾丸,宛若两头沉睡的野兽。他压着宋听的腿,疯狂地操穴,噗嗤噗嗤带出大量的淫水,龟头夯进宫口,凿得那柔软敏感的腔口直颤。

宋听心中一空,“等一下,太快了…”

谢祤抬起头堵住他的嘴和溢出的哭喊,以极其迅猛的攻势,咬着宋听的双唇,含着那不自觉吐出的软舌,裹进自己嘴里嘬咬。

两人唇齿间发出破碎断续的低喃,“哥哥,不让我住进你家就把逼夹紧点。”

宋听痛苦的摇头,呼吸被一点点剥夺,身下猛烈的快感抨击他的神经。

快感论如何也法摆脱,宋听措地缩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肉逼被操得烂红。谢祤的动作幅度大且蛮横,使足了力,每次插入都将龟头挤进幽闭的宫腔口里再拔出到只剩下龟头在肉襞,随后夯进去。

谢祤进来时,宋听有一种被钉在谢祤鸡巴上、被钉在座椅上再也动弹不得的觉。

车身被他们弄得直晃,偶尔有路过的野猫听到里面传出细碎痛苦的呻吟,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宋听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力地耷拉在一边,手指只能捏着座椅边缘,艰难地维持平衡。他很瘦,周身的皮肤是不见光的苍白,在情欲的熏陶下盖上了一层薄红,脚趾也泛着红晕。卫衣不堪地堆叠在锁骨下面,消瘦的胸膛小幅度地伏动。

谢祤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精力,捣进宫腔后,又把宋听拽起来,以最普通的姿势操了百来下,等到在宫腔里射了精以后才擦去眼尾垂落的泪花。

宋听微弱地呼吸着空气,小腹鼓胀不堪。

谢祤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撩到脑后,桀骜肆意的五官浮现出几分沉醉的味道,细长的凤眼落在宋听敞开的腿根。

“哥哥,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