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的屋内,各个角落充斥着大量的信息素味道,两种味道脱缰一般纠缠在一起。
顾景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他被苏弥声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支撑上半身,后背勾勒出一道弯窄的弧线,腰侧凹陷下去,深陷着有两个漂亮的腰窝,瘦削的身体细微抖动着。
苏弥声拉住顾景的腿根,把头埋在ga的肉臀上,啧啧啧地用舌头亵玩着骚屁眼,虽然穴口生涩紧致,但是终究是开过苞,在男人的舔弄下,开始咕叽咕叽吐水。
“唔啊……不要……痒……”
顾景眼眶蓄满了泪花,腰身止不住往下塌,陌生且刺激的快感让他不停地扭动屁股,可是后面这个apha用灵活的舌头步步紧逼,逼地顾景只能颤着声哭喊。
苏弥声的血液亢奋,他几乎魔怔了一般,不管不顾地释放信息素。
木香味把病弱的ga熏得周身的皮肉发粉,就连自己的信息素也被迫释放出来好多,他深深陷进了apha为他编织的情潮里。
“嗯哈……”
顾景咬着下唇,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如同催化剂,一点也勾不起apha的同情,反而让他更加疯狂地想把顾景肏烂。
苏弥声猛地吸了一口都被舔出来的蜜肉。
“不!”顾景瞪大眼睛,身体下意识向前弹,“不要这样!”
他软了腰,然后被apha抱着坐在腿上。
“不要?”苏弥声清艳的五官变得疯魔,眸子稠黑地如同滑不开的墨汁,“骚屁眼流了那么多水,敏感得要命。”
“唔……”顾景被迫和他面对面,被情欲弄得意识模糊,后穴异常痒,可是内心抗拒,用手捂着脸,不想把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给别人看见,“……我没……”
苏弥声把他的手拿开,将脸上的泪珠舔去,同时恶意地顶胯,用高挺的鸡巴戳了戳ga的腿根,“屁眼痒不痒?”
“……不……”
顾景忍得难受,潜意识里依旧想拒绝,可是他是个ga,对于apha有着本能的臣服。
苏弥声脸色一沉,将越来越多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压得顾景喘不上气,脸色酡红,全身力地趴在男人肩头。
“要不要?”
“……”
顾景不说话,于是苏弥声用手指在泥泞的穴口打圈,这种力道极轻的动作不仅没有缓解顾景的情欲,反而像是向一锅热油里滴下一滴水珠,令顾景整个人更加剧烈地反应起来,腺体烫到发疼,骚屁眼里流的水都快把苏弥声的裤子打湿完了。
顾景崩溃地哭,他终于妥协似的点头,“...呜呜...要、要。”
“要什么?说完整。”
“……”
顾景身体火热,发自内心地渴求着好想有什么东西把后面廉不知耻流水的骚逼堵着。
“要……嗯……要你把那个插……插进我的……屁股里……”
他支支吾吾,一边想着措辞,一边忍不住用屁股蹭男人的腿,但是带来的只有隔靴搔痒般的用。
感受到到腿上的一片濡湿,苏弥声嘴角勾起一个有些嘲弄的笑,“骚逼都湿成这样了。”
“不……”顾景撑着男人的腹部,眼眶通红,眉宇间的病气被情欲驱散,青隽的五官变得有活力。
相反,苏弥声倒显得淡定很多,虽然胯下早已胀痛,但是他能忍,“来,我教你。想用鸡巴插进骚屁眼里。”
“想用鸡、鸡巴……插进……骚…屁眼里。”
顾景说得断断续续,脸颊发烫。
“真乖。”
苏弥声是个apha,骨子里对ga充斥着独占欲,虽然他极度厌恶这种生理反应,但是对象是顾景,苏弥声恨不得把人拆之入腹。
他一下掐住顾景的胯,另一只手把拉链拉开,粗壮的性器一下弹出来,打在顾景腿根,把人吓了一跳。
顾景吸了吸鼻子,看到苏弥声的鸡巴如此恐怖的模样,一下瞪大眼睛,吓住了,他挣扎起来,“不要,进不去的……”
“能进去。”苏弥声把人摁着,对准开口的后穴,猛地将顾景往自己胯下按,龟头破开紧致的穴口,层层叠叠的肠肉既像是推拒,又像是欢迎,立刻就搅住了肉棍,噗嗤嗤得将淫水洒在茎身上。
“哈啊……太大了……拿出去…拿出去啊!”
顾景疼得脸色发白,活像是有人用斧头把他整个人劈开来一般,一阵阵剧痛不由分说地从下体袭来,遍布全身,他完全缩在apha怀里,脑海混沌,口中咿咿呀呀,说不清楚,但又断断续续吐出痛苦的低喃。
“疼...嗯啊...你退出去啊...哈...”
苏弥声把顾景搂在怀里,一边用舌苔舔脆弱的腺体,一边玩捏着顾景的胸脯,以此来缓解顾景的疼痛。
他用虎口从小往上推起一团柔软的奶肉,再用指尖不停剐蹭着乳头中间的小孔,苏弥声忽然想到以后顾景要是怀孕了,那这处又小又可爱的奶子一定会涨大,就像馒头一样,白嫩白嫩的,里面将会有源源不断的奶汁。
苏弥声想到这里,越发兴奋,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想看到,身体本就虚弱的ga以后穿着孕妇裙坐在轮椅上,肚子被撑大,胸脯顶出两个浑圆的大奶。
苏弥声当然会第一个喝到ga的奶水的,这是不可否认的,到那时他每天早上上班之前会先捏着顾景的奶子,把里面涨的奶吸掉。
想到这里,苏弥声眼睛里闪着光,胯下的性器狠狠凿开穴肉,炽热滚烫的肉棒如一把利刃,划开紧窄的肉道,被迫让路的穴肉奈地攀附在茎身上。
顾景又疼又爽,浑身都是汗,他力击打着苏弥声的背,可根本就是挠痒痒一样,眼泪跟断了线一般往下掉,这具残败的身体根本法承受男人像是兽类的情欲,就连这样刚刚把鸡巴插进穴里,顾景的呼吸都被打乱,眼前雾蒙蒙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情期,之后还有好多天,苏弥声这个恶劣的apha甚至打算在这段时间不打把鸡巴从顾景屁眼里拔出来。
“够了...哼啊...已经、已经很深的...”顾景带着哭腔,乞求苏弥声停止这样的摧残。
苏弥声被顾景的屁眼吸得头皮发麻,双手握住青年的腰,用力往下摁,几乎将顾景钉在自己鸡巴上,坚挺的鸡巴将层叠的穴肉撑开,弯折的地方也被肏直,每一处骚肉都服服帖帖地吞吃着肉棒。
“啊!”顾景翻着白眼,浑身紧绷,“不要!退出去啊!疼……”
苏弥声喘着粗气,刚刚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他叼起顾景腺体周围的一圈肉,含糊地说:“过会儿就不疼了,嘶,真紧!”
“唔啊……疼……慢……慢点……嗯……”
顾景是坐在男人腿上的,被颠得视线混乱,脸上的眼泪掉下来,神经、感官都被束缚,慢慢的,如同电流般细细密密且来势汹汹的快感取代了痛感,他的哭声也变了味儿。
苏弥声知道他是得了趣,便把顾景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从后往前插穴,青年白生生的屁股被苏弥声的胯部拍打,逐渐变成石榴花一般的红色。屁眼外面一圈都是白沫,性器很长,总是不能完全肏进去,苏弥声扣着顾景的腰,每次都用了全力,急于于把胯下的青年肏成一副妓子的模样。
“不要……太……太快了……唔啊……”
顾景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不住摇头,上半身吃力地趴在床头,后腰几乎麻木般地承受可怖的快感。
“妈的,看看你的骚逼样!”苏弥声把顾景翻过身,让他仰躺在床上,一眼便能看到顾景满是春情的脸,就连眉宇间都是溢出的情欲,平日里冰冷郁气的五官像是晚霞一般,红舌半吐,唾液顺着脸颊流,活生生是被男人肏开了。
他拉开顾景的腿,顾景也不喊疼,因为他没有知觉,所以苏弥声一点也不疼惜,把青年的腿摆直向两边分,两条修长的腿被掰成“一”字,通红的屁眼暴露在眼前,外面一圈都快透明了,小小的穴口已经完全能容纳男人的性器,鸡巴每每拔出时,那穴口总合不上,从里面流出汩汩的淫液,然后又被鸡巴插进去。
“嗯啊……不……不…骚……”
顾景的理智如同烂泥,对于苏弥声的话,只能凭借下意识反驳。
“不骚?不骚怎么这么会夹?”
苏弥声的脸也越发动人,本就优越漂亮的五官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勾人。
苏弥声简直觉得顾景就是生下来克他的,他以前从来不觉得做爱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儿,在他眼里,这种活塞运动就像野兽般的行为,让人恶心。
而且他不觉得apha天生该保护ga,或者说,苏弥声讨厌像ga这样,过分身娇体弱,一碰就倒。
可是他嫁进顾家的第二天,看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ga,浑身都透着股病气,一看就活不长,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衬衫都看扣到最上面一个,露出一截干瘦苍白的手腕,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整洁,手背上隐隐可见青色、紫色的筋。
苏弥声忽然冒出一种想上去舔一口的想法,一开始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试图不去想,而当晚上入睡时,这个念头愈发清晰。
好想扒开他的衣服,在这人病态般白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好想舔他,舔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奶子……鸡巴……骚屁眼……
好想把鸡巴插进他的穴里,一定很舒服……很暖和……